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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岁的纪之楠回头去看那个傻到二十三岁的纪之楠,觉得后者确实贱,贱到可笑。
“我送你回家。”
贴心了一晚上的秦魏宇说。
“不用,我自己打车。”
“我的车就在那边。”
秦魏宇指了指路对面,“这个时间打不到车。”
确实,等了好几分钟也没有司机接单。
天这么冷,纪之楠一点也不想捂得严严实实去挤公交或者地铁,小饭店里没人认出他,不代表其他公共场合就没人认得出来,毕竟粉丝们都说他眼睛里有星星,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纪之楠带着点蜜汁自豪,坐上秦魏宇的车。
他两世加起来,坐这车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秦魏宇平时基本上都是司机载着出门,他们俩工作性质不同,同进同出的机会本就很少,直到今天,纪之楠才弄清楚秦魏宇自己的车的车牌号。
他默默在心里记下来,以后看见绕道走。
秦魏宇关上车门,先打开空调热风顺便让发动机预热,在这片刻功夫里,他敏感地嗅到一丝不对味,想了想说:“你把外套脱下来。”
车里渐渐暖和起来,纪之楠正有此意,麻利把外套一脱,刚要扔到后座,旁边的秦魏宇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件外套来递给他:“穿这个吧,那件沾了味道。”
纪之楠还愣着,秦魏宇就迅速把两人手上的外套交换了,然后打开车门出去,把那件有味道的外套放进后备箱,最后带着一身寒气坐回驾驶座,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衫。
纪之楠拿着那外套,像拿着什么烫手的山芋,穿也不是,丢也不是,抱着它纠结了一整路。
烧烤店离他现在的住处并不远,主干道一路红灯的情况下,四十分钟便抵达小区门口。
秦魏宇把车窗打开一条缝,看了看外面:“你住在这里?”
纪之楠“嗯”
一声,拒绝了司机将他送到楼下的提议,下车便头也不回地往小区里走,连句“再见”
都没留下。
秦魏宇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才走下车,在夜晚的路灯下点燃一支烟。
火星忽明忽暗,一圈圈白烟在风中飘散,他倚靠着车门,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冷。
“喂。”
突然有声音在身后响起,秦魏宇应声回头,看见折返回来的纪之楠出现在车身另一侧。
他没戴口罩和墨镜,巴掌大的小脸和一截细白的脖颈露在外面,鼻头被冻得通红。
“你的外套,差点忘了。”
纪之楠把衣服往车顶上一扔,扭头就要走。
秦魏宇三步并作两步绕到他面前,又要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别着凉。”
纪之楠神色有些不耐,他对秦魏宇这幅装模作样的关心感到恶心。
他后退拉开距离:“不必,走两步就到家门口了。”
然后迅速双手插兜,大步离开。
秦魏宇没再追上去。
他抽完手中的烟,抱着外套在车里坐了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衣服的两个袖口,其中一只袖口的纽扣已经脱线了,虚虚地挂在袖沿,一碰就要掉似的。
在摸到那颗要掉的纽扣后,秦魏宇脸上的表情渐渐舒缓下来,虽然还是冷冰冰的,棱角和线条却带上几分柔和。
纪之楠又在家里做了两天咸鱼,这天上午接到二哥纪之樟的电话。
“上回让我帮忙找的英文原著找到了,我给你送过去还是你回家拿?”
纪之楠啧了一声,在脑中搜寻半天,才回忆起这件对他来说时隔两年的事,皱眉道:“不好意思啊二哥,我不要了,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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