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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
老头说:“小伙子,这年头赚点钱都不容易,你看你这整天风餐露宿的送个外卖能挣几个钱,去趟医院好几个月工资就没了,我可不忍心让你这么为难,不用去医院,你就转我点钱,我自己去买点药就行。”
这尴尬的台词,是正常人听了都能笑出来的程度,但邢延听后脸上表情却更加沉重了,很显然他当了真,认为自己遇到了善良大叔,被世界温柔以待了。
而一看他那表情,老头儿就知道事儿成了,又继续鬼扯了两句,然后拿出了收款码。
只不过,邢延却迟迟没有扫码去付。
作为一个才工作了半个月的人,平时租房和吃饭的钱都是魏强破例提前预支给他的工资,他现在根本没有三千块。
遇上这么善解人意的温暖大叔,害人家摔断了腿,结果却不能立刻给钱让人家去买药…
只见邢延原地站在那里,拧着眉头,踌踌躇躇,整个人是肉眼可见的无助。
便是这时,坐车里看热闹看了个过瘾的沈郁重新打开车门,走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作为一个真正的演员,沈郁的表演功底从来不容置疑,他下车时带上了口罩和帽子,没有用到表情,只用一句台词就把“我什么都不知道”
表达到位了。
说起来,人在很无助的情况下,心里的某些支点都会不自觉的被动摇,只见邢延闻声回头,看到他之后,拧紧的眉心先是立刻松了下,紧接着便迎着他走过来的方向挪了两步。
这两个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是未经思考,源于本能的。
沈郁看到了,但没动声色,走到他身边站下来,目光扫过地上的老头,看向他。
“别着急,人没事就好。”
安慰的也很纯粹,没带任何其他多余的情绪。
邢延和他对视片刻,移开目光,垂下了眸子。
沈郁也没继续看他,回头蹲下来,问地上的老头儿。
“大叔,伤哪了,严重吗?”
看的出来他俩认识,老头儿指责和哭惨的台词又来一遍,甚至见沈郁穿着讲究,开着好车,直接把刚才的数额从三千改成了五千。
沈郁没立刻拆穿,象征性查看了下老头儿的腿,对他说:“大叔,您这腿没摔断,疼可能是磕的,我给您点药,也不用去医院。”
“别。”
老头儿立刻摆摆手。
“我这腿就是断了,很严重,没有个三个月根本好不了。”
沈郁没理会,只是回头把车钥匙递向邢延。
“我车上的急救箱里有专治跌打损伤的药,去帮我拿一下?”
邢延听后半点没迟疑,拿了钥匙立刻就去了。
而目送他离开,再回过头来,沈郁的眼眸直接沉了下去。
“这位大叔,演技挺好啊。”
老头儿愣了愣,立刻就要狡辩,不过沈郁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的行车记录仪已经拍下了刚才整个经过,敲诈勒索,五千块,刑拘七天起步。”
这一听就是碰上有经验的了,老头儿的底气瞬间消失了大半,但他仍然试图挣扎,指着自己脸上的“伤”
:“我没有,我真摔了,你看我的脸,这都流血了。”
沈郁直接冷笑了一声,懒得跟他废话。
“给你三秒钟,自己站起来,否则我不保证会打断你几条腿!”
沈郁很少只是威胁人,话一旦说出来,事儿就一定会干,老头儿常年混迹街头,识人无数,知道这是碰到硬茬了。
如是,等邢延回来的时候,老头儿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正向沈郁出示收款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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