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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非池的卧室早就搬空,连橱柜里的几座奖杯都被叶钦拾掇到两人的小家里去了,因而很好打理。
另一间卧室是程欣生前所住,还放了些书本杂志,唯恐冒犯,叶钦打算随便收拾下就出去。
心理想着敷衍,真做起来又控制不住吹毛求疵。
擦到书桌时,抽屉夹缝里的灰引发了叶钦的强迫症,弯腰抠了半天都没擦着,叶钦只好去拉抽屉,打算从里头好好擦上一擦。
许是年久失修的关系,抽屉难拽得很,叶钦不得不使了点力气。
一个没收住,抽屉猛地打,随后便是啪嗒一声,一只卡在抽屉夹缝里的白色纸袋掉在地上,里头的照片露出泛黄的一角。
年底公司忙,在电话里部署完工作,挂断电话时水都烧好了。
洗了两只杯子,倒上水往屋里走,程非池发现能看见的地方都被擦得干净锃亮,包括地面。
想着去年这时候也是如此,一进门他就被迫开始远程电话会议,开完会议叶钦已经都打扫完了,蜷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被叫醒时满脸写着不高兴,张开嘴抱怨的却不是一个人打扫以多累,而是:“怎么这么久啊,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思及此,程非池加快脚步,想着还能赶上和小家伙一起劳动。
孰料推开卧室门,叶钦站在书桌旁,手上既没有扫帚也没有抹布,听见有人进门背影狠狠哆嗦了一下,忙把手上的东西往身后藏,佯装无事地说:“忙完啦?快快快来帮忙。”
可惜欲盖弥彰得不够高明,装照片的纸袋还大剌剌地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程非池瞟一眼,就知到他藏起了什么。
要不是叶钦误打误撞,程非池都忘了这个家里还有照片这种对于当年的他来说有些奢侈的东西。
见瞒不过,叶钦当场投降,伸出手却不肯撒开:“就给我留一张呗……”
程非池垂眼看去,照片上的少年抿着唇,望向镜头的眼神漠然。
记忆中这张证件照是初中时为了报名参加奥赛拍的,当时程欣身体不好,经常家和医院两头跑,为了照顾母亲,年少的程非池差点放弃参赛。
那段灰蒙蒙的日子很近又似乎很遥远,目光偏移,看到小心翼翼捏着照片的手指,程非池问:“留这个做什么?”
“多帅啊。”
叶钦扬起脸十分骄傲,“哥哥从小帅到大,我这个当家属的别提多有面子了!”
程非池被他逗笑,嘴角刚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就被飞速跑到身后的叶钦一把捂住了眼睛。
即便习惯了叶钦的想一岀做一岀,程非池依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在骤然黑暗的世界里微微皱眉,问:“怎么了?”
叶钦显然也是突发奇想,行动先于思维做出了选择,此刻骑虎难下,只好咽了口唾沫压下紧张,缓慢而小声地说:“过去了,都过去了,哥哥以后就这样笑……然后向前走。”
由于身高差异,叶钦踮起脚,下巴搁在程非池肩上眷恋地蹭了蹭,接着道:“把不快乐都留在身后,再也别回头。”
微微发抖的声音传进耳朵,片刻的怔忡后,程非池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而后抬起手,温热掌心覆上叶钦的手背。
“要回头。”
程非池一边扭头,一边慢慢拉开挡住他视线的手。
被那双琥珀色眼眸凝视着,小小的影子落入两潭柔软湖水,叶钦才迟钝地明白了什么。
对视令出口的话语变得更坚定,程非池看着叶钦,怕他听不懂似的又重复一遍:“要回头的。”
叶钦的双眼如同点燃的火炬般瞬间亮了起来,下一秒,程非池被掰正肩膀,紧接着唇被另一片柔软封住,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俗称遭遇强吻。
仗着周围无人,叶钦勾住程非池的脖子亲得生猛,随后程非池也揽住他一截细韧的腰,将他按在怀里,极尽温柔地回应。
直到未除尽的灰尘粘了两人满头满脸,叶钦才住嘴,趴回程非池肩上喘气。
“那就回吧。”
叶钦咬牙妥协,信誓旦旦,“反正只要你回头,一定能看见我。”
为了兑现这个承诺,之后好几天,但凡两人出门,叶钦都跟在程非池身后,不近不远就两三米距离。
这令程非池既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叶钦认死理,怎么劝都不听,誓要把“守护神”
当到底。
年初一的晚上,吃过饭的两人原本打算看个电影,结果影院场次全部满座,只好退而求其次在街上闲逛。
叶钦遵守诺言走在程非池后面,问程非池明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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