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红绸听了李蔓菁的话稍稍思索了一下“我爹身为御史,倒是经常会弹劾别人,偶尔也会得罪一些权贵,但是我爹所弹劾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不知道会不会跟这次的事有关系”
“先别想了,红绸姐你先别回家了吧,免得御史大人和夫人担心,我们先回王府,咱们把衣服换一下,再喝点姜茶,如今虽说天气暖和,也难便会感染风寒。”
魏红绸想了想答道,“也好,母亲要是见了估计以后都不会让我出门了。”
回去马车走的急,一刻钟便到了镇北王府,四人都各自回房梳洗,换了衣服,刘嬷嬷又煮了一大锅姜茶,催促着让每人喝了两大碗。
众人才觉得身子彻底暖了过来。
刘嬷嬷这才得空问起了情况,“郡主,到底生了什么事?”
李蔓菁放下茶杯,“嬷嬷,您先把管家叫来,我有事情要交代”
“是”
说完刘嬷嬷便转身走出前厅。
一炷香的功夫,刘嬷嬷便返回前厅,身后跟着管家张伯。
张伯上前行礼“老奴参见郡主,参见魏小姐,不知郡主传召老奴所为何事?”
李蔓菁让莲儿扶起管家,坐在一旁,示意雪莺上前给管家简单说了一下今天生的事。
管家听完又惊又怕,幸亏得高人相助,要是郡主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王爷王妃。
李蔓菁软语安慰了一下管家,“张伯,你别着急,如今我们都没什么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又是因何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管家想了想,说道“郡主,老奴觉得这件事还是要报官,让官府来查,一来镇北王府如今势单力薄,王爷和世子当初走的时候带走了王府的所有势力,想来很难与这些人抗衡,二来,魏小姐为御史千金,御史身为言臣,常常要弹劾上报一些不平之事,必然容易遭人报复,历来朝廷对言臣都就极为保护的,所以这次这次事件也会得到朝廷的重视,那些人便会有所收敛,短时间内不会轻易再次出手,也好给我们时间调查此事。”
李蔓菁垂眸沉思片刻,回道,“也好,张伯,你一会派人给顺天府递个帖子,将此事报给顺天府,让他们去处理。”
“是,郡主”
“镇北王府这几年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我总觉得此事应该是针对我而来的,不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刚出大牢没几天就有人来刺杀。”
“王爷向来忠义仁孝,极少与人有过节,况且都去了这么多年了,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报复了。”
李蔓菁听了管家的话若有所思,许久才道“好了,这件事暂且先放着,交给顺天府处理吧,张伯你一会派两个人护送红绸姐回御史府吧。”
“是”
靖王府内
赵承泽与江离然正在对弈,别看江离然表面看上去生性轻浮乖张,然而却棋艺高深,常言道“观其棋知其人”
,江离然的棋每一步看似平常,却是环环紧扣,暗藏玄机,不知不觉间便引人入局,深陷其中,没有退路。
而赵承泽的棋更是深不可测,看似没有退路,却总能绝处重生。
二人棋艺各有千秋,有时一局棋要下上几个时辰才能分出胜负。
不过往往都是赵承泽技高一筹,气的江离然牙痒痒,总是没事就要缠着赵承泽下一局。
风进来的时候,他们刚好下完一局,江离然嚷嚷着要再来一局。
风单膝跪在地上,向赵承泽禀报道“主子,杜亦枫今日派人前去刺杀郡主”
赵承泽手上一顿,墨色的眸子变得更加幽深。
风见赵承泽没有开口说话,便继续说下去,“属下与雪将刺客全部斩杀了,郡主与魏小姐没有受伤,杜亦枫本人也没有出现。”
片刻之后,赵承泽才薄唇轻启“可曾找人向杜亦枫透露了颜夕郡主并非李蔓菁所杀?”
“已经透露了,不过他像是不信,也有可能是觉得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看来本王要亲自会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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