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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忌无奈地问道:“你到底是经历什么,才会这么多疑?”
白露侧过脸,长发垂下,挡住了他的一半的脸,任忌看着那双忧郁的眸子,在月光下流转着光亮。
“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
白露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对任忌倾诉心中的苦闷。
温柔的轻笑声传来,任忌递过来一把黑色的刀,说道:“我拿着刀,你会睡不好吧,这刀你放在身边吧,我现在身无寸铁,没有威胁。”
白露接过刀,紧紧地握在手中,心中微微一暖。
任忌向帘子走去,背对着他,月光在他身上映出明亮的光辉,投射出纤长的影子。
白露看着他放下帘子,最后一丝月光顺着缝隙,打在那俊美的脸上,衬出侧脸完美的曲线。
任忌微微回头,轻声道:“或许你可以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白露微微睁大眼睛,痴痴地盯着那月光下的少年,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涌上心头。
你说我可以完全相信你,可是,你又想要什么呢?
想了很久,白露才拢了拢头发,紧握着任忌的刀,重新睡下。
第28章
第二天一早,任忌便收到前方战报,形势严峻,不容乐观,蛮人已经攻下滇南镇,再往东北深入就是天子所在的端涯口。
任忌暗骂一声废物,敌方兵力不多,区区一万人而已,却因为驻守滇南镇的督军刚愎自用,盲目出击,中了敌军的计。
任忌烦躁的揉了揉眉头,他早就通知各营小心行事,借助地形,以守为主,巧功为上,这些督军的年纪都比他大,表面上尊他为总军都督,背地里认为他是乳臭未干的毛孩,十分不服管教。
这些人,到底什么时候能明白,领兵打仗挣得不是一个人的功名,而是肩负着千万个家庭的生死。
天子坐在大帐帷幄中,等待着他的回复。
“皇上,滇南告急,臣请前去领兵增员。”
任忌拱手道。
“滇南?”
天子看了看墙上的蜀郡图,“那不是离端涯口不远了吗?”
玉鲤扮演着天子的角色,偷偷瞧着站在一旁的枫华,根据他的眼色行事。
可是枫华却压根没有看他,顺着目光看去,视线的尽头是皱着眉头研究地图的任忌。
玉鲤没有指示,只好接着说道:“那朕要撤离这里吗?”
任忌用自认为不明显的不屑目光瞥了天子一眼,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一遇到危险就抱头鼠窜,真不知道是来御驾亲征还是来添乱的。
玉鲤敏锐的捕捉到了任忌视线里的一丝鄙视,气的他当时就想发作,这任什么的,真是天生与自己八字不合,从一来就不喜欢他。
任忌用手抵着下巴,走来走去,一边专注的思考着,嘴里念念有词,“一万…后山…主力军……嗯…足够了……”
想好了以后,任忌抬起头来,坚定地回道:“不用,我打的赢。”
玉鲤看他那斩钉截铁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回怼道:“你有多大的把握,在拿天子的性命开玩笑吗?”
边说边看向枫华,想得到些指示,没想到对方依然死死地盯着任忌,嘴角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真见鬼了,枫华今天没生病吧,他居然还会笑?
任忌毫不客气地瞪着他,道:“皇上要是想走也行,不过路上山高谷深,我可不保证没有伏击,端涯口再怎么说也是重军把守,总比外面安全些。”
玉鲤懒得跟他废话,最后一次急切的把目光瞥向枫华,对方终于有了回应,微微一点头。
“行吧,朕留下。”
玉鲤如获大赦,急忙下了结论。
任忌迅速部署了端涯营留守后方的防卫军队,交代魏翔不准贸然进攻,又与初墨通了气,这几日行军的粮草全部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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