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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极度可怕的眼睛,凌厉的目光,让他几乎本能的有些害怕。
“别装死,朕的将军在哪?”
枫华冷冷地开口,语气威严可畏。
“呵,”
崖耳烈艰难地咧了咧嘴角,“你们还真是君臣情深,咳咳咳。”
任忌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出手也绝不含糊,冲着他心窝那记重击,几乎是打出了三魂七魄。
“啪!”
枫华毫不犹豫,扬手抽了崖耳烈一个耳光,清脆响亮,他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到红印,并逐渐肿大起来。
“任忌在哪?”
枫华又问了一遍,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皇上,你那将军身手可真不错,”
崖耳烈兜着圈子,发出一阵沙哑难听的大笑,“这么多年,我还从没见过能把我打成这样的,实在是佩服啊。”
枫华见他答非所问,面色一沉,一脚踹在他的腿骨上,崖耳烈疼的趴在地上。
半天说不出话来。
“朕再问你一遍,任忌在哪,再跟朕耍滑头,朕就把你的腿卸下来,说到做到。”
枫华瞥了蜷缩在地上的崖耳烈一眼,冷冷地道。
“咳咳咳,咳咳。”
崖耳烈咳出了一大摊血,才缓缓直起身来,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道:“您的护国将军啊,掉下山崖了,是死是活我不知道。”
枫华狠狠地转过头,向他投来危险的目光。
崖耳烈干笑两声,接着道:“身上少说也被我划了六七刀,这儿还被匕首捅进去了,好大一个血窟窿呢,是死是活,皇上您自己判断如何?”
边说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腹,给枫华详细介绍着任忌的伤口。
崖耳烈挑衅一样的举起自己的右手,模仿着手握匕首的动作。
死到临头,他大可作,无所谓。
枫华立刻暴怒,一把抽出边上护卫的佩剑,毫不犹豫,砍下了那只右手。
鲜血从断腕处喷射出来,滴在枫华白皙的脸上,衬得他更加可怖。
几乎染红了他的眸子。
满含杀意。
崖耳烈没想到这文弱皇帝竟然能够有如此魄力,惊恐地盯着自己的断手,痛地晕了过去。
砍下来的右手落在地上,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群臣惊恐的后退,胆大着抬起头瞄到他们那个文文弱弱的天子。
满脸血污,近乎疯狂的杀意。
枫华瘦弱的身影晃了晃,拄着剑,稳住了身形,血污顺着剑刃淌下,在大殿上精贵厚重的木地板上积起一汪血水。
他抬起手,抹了抹嘴边的血迹。
“你们,真是厉害。”
枫华挂上了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由痛苦和仇恨汇聚起来,“从前买通杀手要朕的命,一而再再而三也就罢了,如今还敢勾结外族,不惜让大殇有灭顶之灾,真是……令朕刮目相看。”
枫华慢慢踱步,来回审视着噤若寒蝉的地群臣,换上了高傲的讥笑。
“真的以为朕没能力抓到这内鬼吗?人心都是肉长的,崖耳烈纵然与你有什么山盟海誓,到头来,还是会互相出卖,别太自信。”
枫华有意无意的看向吴巍——崖耳烈投降那天,他紧赶慢赶回到京城,时间把握的非常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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