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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河点头,正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
部落里一个汉子站在帐外,喘着粗气道:“小兰王,盾柯跟汉人打起来了,我们拦不住。”
“什么!”
花河感觉浑身的血都涌上脑门,急忙从床上跳下来,边穿鞋边问:“因为什么?”
“因为一点小事,但是盾柯越说越生气,最后直接动手了。”
铁图抱住头,崩溃道:“我的天,军营斗殴是重罪,还打的是汉人,这下怎么跟天吴二将解释。”
花河迅速向外跑去,刚到盾柯所住帐内,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辱骂声。
“你们汉人都是杂种,背信弃义的狗东西。”
盾柯一边骂一边提着碗大的拳头,将一个瘦弱的汉人男子按在地上打。
“柔北人是极乐天的子民,永远不会像你们这些杂种低头。”
盾柯狠狠的在那人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们……你们就是大新的手下败将。”
汉人男子也不服输,纵使已经鼻青脸肿,还是冷笑道:“是谁一路跪进长安,乞求皇上放你们一条生路的?”
“呸!”
盾柯再次提起拳头,刚想打下去,却被花河从背后抓住了拳头。
“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在军营里说这些?”
花河一把将他掀开,小兰王向来冲动,一听到盾柯胆敢如此破坏新柔关系,气的不顾分寸,抬手就是一拳。
盾柯立刻放下汉人,一回头将抓住花河肩膀,狠狠摔在地上。
“骂的就是你,吉日彻辰,柔北被悍匪侵扰多年,你的那位大新皇帝不闻不问,这就是你摇着尾巴侍奉的主人!”
盾柯一拳招呼在花河的胃上。
小兰王怒火中烧,打的毫无章法,几乎是在发泄,也不躲闪,硬生生咬牙接了一拳,趁盾柯出拳的间隙,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两人打出一大片空场,都挂了彩,彼此将对悍匪的怒气发泄在对方身上。
“汉人是最低贱的,你也是。”
盾柯吐了一口血沫,看着四周围观的汉人,高声嚷道。
花河将他压在地上,提着拳头,打一拳说一个字:“你!
给!
我!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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