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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图哦了一声,又道:“你收收心吧,回去有的忙了。”
花河撇嘴责怪:“就你啰嗦。”
嘴上这么说,小兰王心里也慌乱,受封大典终于近在眼前,想逃也逃不掉了。
铁图明白他的忧虑,也不恼,接着道:“你也别太担心,极乐天向来公正严明,你为部落做了这么多事情,肯定会有好结果的。”
乌罗憨憨道:“而且就算结果不好,你也是将来的呼兰王啊,毕竟呼兰王殿下只有你一个儿子。”
花河和铁图默契斜了他一眼,一阵无语。
“你可真会安慰人。”
花河嘴角抽搐。
乌罗笑道:“嘿嘿是吗,你开心就好了。”
花河:“多谢,已经开心死了。”
虽然联合军演过程很累,每日枯燥乏味,但是几个月来,柔北与汉人士兵缔结了深厚的情谊,分别时候仍是依依不舍。
小兰王骑上马,回头看了看这座初识霍渊的军营,桩桩件件,似在眼前,第一次因为迟到被霍渊罚跑,那时候他还以为霍渊是个总兵,第二次在溪边撞见霍渊祭奠昭明王,那时候他还以为霍渊是个虚伪卑鄙的小人,第三次他们一同去云起城,找回小莱姑娘,帮助铁图寻找母亲……
霍渊这个人,矛盾的让人心疼。
他又想起凌兰的那句话:霍将军从前不是这样的。
那从前,又是什么样呢?
刚回到部落,花河的好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受封大典近在眼前,父王母后看向他的神情充满着忧虑。
母后拉着他的手嘱咐:“彻辰啊,无论什么结果,你都是众人爱戴的小兰王,未来的呼兰王,千万别有压力。”
父王则是什么也没说,如从前一样,看向他的目光总带着愧疚与懊悔。
花河失魂落魄从进金殿出去,迎面碰到盾柯和他的父亲郎木,正要前去面见呼兰王。
郎木远远见他,只淡淡点头,算是招呼。
盾柯年轻气盛,哼一声连招呼都不打。
“小兰王,受封大典上可千万别太难过,失了分寸。”
错身而过时,郎木在他耳边道。
花河挑眉笑道:“多谢关心,相比这个,我更在乎你们面见吉日家族竟不行礼,违拗极乐天,该当何罪?”
小兰王很少拿身份压人,铁图乌罗天天跟他没大没小的也不生气,但是这招儿对心高气傲的盾柯父子特别好用。
花河得意洋洋看着郎木的脸由红转白,满面屈辱,带着儿子下跪行礼。
“小兰王。”
蓝杉从金殿出来,远远见他,打了招呼。
“蓝杉,什么事?”
花河笑眯眯看着他,蓝杉的年纪与铁图相仿,为人稳重,武功高强,最主要的是对呼兰王忠心耿耿,从小便护卫左右,像是花河的亲哥哥一般陪伴着他。
盾柯不服道:“凭什么他不用行礼?”
花河朝他吐舌头,气死人不偿命道:“我让谁行礼就让行礼,我说的算。”
朗木制止了儿子,扯着他面见呼兰王去。
“小兰王有没有时间与我谈谈。”
蓝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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