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祯负气地抛下这句话,再不多看琇莹一眼,转身大踏步地朝门口走去。
琇莹一心觉得该“慢慢来”
,濂祯却没那么多耐心,觉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既然你不待见我,我就走了永远不来烦你。
两人都还没机会将真实想法说出口,就这样打了个岔,走到了分道扬镳的关口。
这一刻,琇莹还在不开窍地揣测皇帝又在为啥不高兴;
小茜和流霜还在庆幸皇上没有追究,盼着他快点离开;
唐汉已在准备跟随皇上出去,琢磨着是否该换条床单之类的琐事;
只有天枢在替琇莹捉急,出口骂道:“猪头,快去把他追回来!
这次让皇帝这么赌气走了,你的后宫生涯就彻底完蛋了!”
琇莹听后却还在发怔: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啥?我为啥要去追他?我该说些什么?
天枢深感无语,觉得自己可以收拾东西,准备换老板了……皇上这次走了,依着小小秦婕妤的身份再想去倒追他,可就希望渺茫了。
守护是可以看到未来,这一刻天枢看到的未来,就是这对男女的分道扬镳,就是终极目标的全面溃败。
命运的相逢与错过,往往只在一念之间,正如一次蝴蝶振翅,可以引发一次海啸那样,有时少一句话,多一瞬的迟疑,就会彻底改变一段感情的结果,也会完全改变一道命运的轨迹。
眼看这两人即将就此错过,把一段尚未开始的爱情葬送在乌龙的扯皮之间,总算事情这会儿又发生了转机——
濂祯走到院门口时,无意间将手撞在了门框上,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坷垃”
一声碎裂脱落,碎片掉在了地上。
唐汉见状大吃了一惊,他清楚知道,皇上有多珍视这个扳指,那扳指是当年太子刚成亲时,太子妃江婉瑜亲手为他戴上,这些年来从不离身。
这次竟打碎了,岂不是要惹得皇上大大的伤心?
濂祯在门槛前顿住脚步,看着自己这没了扳指的手发呆。
他算不得一个心思细腻的人,睹物思人之类的事不是他会做的,一直戴着这个扳指,不过是种多年来的习惯罢了,此刻见它忽然碎了,看到自己手上少了这个东西,成了个与从前不一样的模样,他似有些触动。
这算是个什么预兆么?是在告诉他,该彻彻底底告别从前,换一种全新的活法?他想说:我也想换一种全新活法,我也想再不去理从前那些破事,可眼下我看上的这个丫头不爱理我,我又该怎么办?
没错,后宫那么多女人上赶着来巴结我,偏偏就我看上的这个不爱搭理我!
濂祯这一伤感改懊恼,就没那么想走了,忽然就觉得,几乎全天下的女人都惦记着来巴结自己,却偏自己看上的这个不动心,自己怎就那么倒霉啊?这事儿就算不成,好歹也该向她问个清楚才对,不然也太憋屈了!
于是,他痛痛快快地转回身,又气势汹汹地大步杀了回来,这架势好似上来就要杀人,看得琇莹直想扭头逃窜。
濂祯毫不客气地一把揪了她的衣襟,扯着她回去正厅里。
小茜等人见状虽不明所以,却知道皇上一定有重要话要对主子说,就都知趣地退远避开。
琇莹跌跌撞撞地被濂祯揪进来,腹诽着这皇上咋还有这么个爱揪人衣襟的癖好呢?
濂祯停步厅内,右手依旧揪着她衣襟不放,左手指了她的鼻子,咬牙切齿地逼问道:“你说,朕究竟怎就那么招你讨厌了?”
“啊?”
琇莹懵了,这是哪跟哪啊?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他了?可不等她解释,就迎来了濂祯的一番连珠炮式的逼问。
“是当初把你当做痴呆说了一番傻话,就被你看不起了么?”
“不……”
“是拉你去爬一次墙,就将你彻底得罪了么?”
“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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