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熊孩子明明是古代人,还不知道交领中衣的系带在哪么?为啥要用撕的?
而这份怨气又很快被下一刻的触感刺激全面淹没,丝毫无存。
就在琇莹全身酥软,精神极度萎靡,全身心地缴械投降之际,忽见濂祯抬起头来,带着身心靡费中仅剩的一丝丝理智,问道:“月信……过去了吧?”
琇莹看着他发红的双眼,感受着他鼻子里喷在自己胸前的热气,眨巴眨巴眼睛,无言以对。
大哥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浪漫时刻问起大姨妈啊?
“朕问你话呢。”
他还先不耐烦了。
“还……还没。”
琇莹怨念死了,自己一时冲动,居然都把这事给忘了。
“这都几天了?怎还没过啊!”
濂祯的两道眉毛死死地打了个结,好似在责问她的什么重大过失。
“嫔妾……也不知。
大概快……快过了。”
琇莹开始头冒冷汗。
尼玛这算是哪门子极品对白啊?大姨妈赖在我家白吃白住不愿走,这事儿它也不赖我啊!
濂祯失望得毫不掩饰,郁闷得大义凛然,黑着脸爬起来,面朝外坐在床边,不再出声。
朕再次被一个信期未过的女人勾引了,兴致高昂却无从发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他很想随手拽个人来狠揍一顿。
琇莹讪讪地坐起来,哀悼了一下自己白白牺牲的绛红丝缎寝衣:算了,缝缝补补又三年。
再看看他这状态,心里倒像多对不起他似的,颇有几分内疚:“是嫔妾不好,让皇上失望了。”
濂祯回头撩她一眼:“罢了。
朕已然三百余日未临幸过嫔妃,怎能一上来就临幸一个满面病容、连脸都未洗过的?”
琇莹一愣之后,有些不忿:切,装什么正经。
刚才也不知谁兴奋得跟饿狼似的。
要不是我家亲戚还没走,姐这会儿还不知道黄花安否呢……
感觉着体内仍有残存的诡异热量翻腾着,这一恢复理智,脸颊就又开始发烧,心里也跟着奇怪:自己平素这么端庄稳重落落大方的人,刚才怎就一不留神变成发情的母猫了呢?
她连忙摸了摸鼻子下面,还好,这次没流鼻血。
濂祯显然也反应过来了同样的疑问,微皱双眉朝她看过来道:“上回侍寝你还是个痴呆,连教引嬷嬷为你讲解侍奉要领的步骤都省了。
你个从未侍寝过的小丫头,竟有这等手段,跟谁学来的?”
琇莹无言以对。
跟谁学来的……总不能告诉你上大学时一屋子女生拉上窗帘偷看禁片的经历吧?
“原听说,有些人家为了女儿进宫得宠,专门送女儿去向青楼嬷嬷学手段……”
濂祯一边脑补,一边自言自语,而后又自行发觉破绽,“也不对,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你竟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谁对你讲的?太监宫女他们,敢与你说这个?”
琇莹红着脸,畏畏缩缩地敛着破损的衣襟道:“不是皇上您……亲口让嫔妾来……勾引您的么?”
濂祯望着她默了片刻,又噗嗤笑了出来:“好,你这是奉旨勾引,朕又怎好怪你?还该嘉奖你才是。”
琇莹大松了口气,还好皇帝陛下不是个细心人,容易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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