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对朱芮晨的智谋是佩服的,但很多时候,总被这丫猜知先机,又心有不服,讨厌这种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意味。
所以,他暂时忍下来没说。
朱芮晨眨眨眼睛,一脸无所谓道:“没有为何,随口一问罢了,皇上若无此意,权当微臣口不择言,万望恕罪。”
说着转身朝一旁走了几步,“可否请问,皇上对将来有何打算?”
濂祯抱了双臂,倚在一根雕漆木柱上,故作闲适道:“还需有何打算?一切照旧罢了。”
朱芮晨点了一下头:“也好,皇上三百余日以来的心结终于得解,重新开始临幸嫔妃,这是大大的好事,想来太后也只有为皇上高兴的份,不会再来找皇上与秦贵嫔的麻烦。”
说着就将眼神递给了弟弟。
朱菁晨很默契地接过话头:“哥哥你糊涂了么?太后的目的是想要闻昭仪生个皇子,又不是让他与别的嫔妃相亲相爱,怎可能就此罢手?”
朱芮晨挑着眉道:“这有何难?只要皇上日后再去临幸闻昭仪,让她生个皇子不也就好了?”
朱菁晨道:“依我看来,皇帝哥哥如今与那位贵嫔嫂嫂情深弥笃,怕是不会情愿去搭理闻昭仪。
如此一来,太后必会来寻晦气,她动不了皇帝哥哥,却随时可以向贵嫔嫂嫂寻衅,那位嫂嫂可是要遭殃了。”
朱芮晨道:“皇上总不会眼看着秦贵嫔遭殃的,大不了到时再去临幸闻昭仪,也还不晚。”
朱菁晨又摇头道:“即便皇帝哥哥真顺了太后的意,顺利让闻昭仪诞下皇子,也无法高枕无忧。
到时闻昭仪便会顺理成章做成皇后,与太后两人彻底把持后宫,权力冲天。
到那时候,她们说不定连皇帝哥哥都不放在眼里了,又哪里能容得下贵嫔嫂嫂活着?”
朱芮晨拧起眉头:“照你这么说,皇上这位新宠娘娘,岂不是全无活路了?”
朱菁晨笑得狡黠,透着与其年纪毫不相符的老辣:“想要这位嫂嫂有活路,只有一路可行。”
“你们住口吧。”
濂祯终于听不下去,站直了身子,“没错,我想亲政。”
朱家兄弟又是对看一眼,露出计谋得逞的阴险笑容,这表情在濂祯看来,就是纯属欠揍。
哼,朕在这俩货面前,就没占过上风。
他们刚才一唱一和的这番道理,濂祯都已想过,只是被他们这一强调,就更显得严重万分,更显得迫在眉睫。
没错,无论他听不听太后的安排,只要一天受制于人,他与琇莹就一天不能高枕无忧。
他作为正统皇帝还安全些,琇莹却是危机四伏。
为了她,亲政已是必须。
“但是……亲政又谈何容易?”
濂祯忧虑道,“不说夺.权之路有多坎坷,单说将来要我亲手管好朝政,我都全无把握。”
他很有自知之明,深知即使是现在太后一党直接将权力都还给他,让他做个名副其实的皇帝,对他和对整个国家而言,想来都算不得一件好事。
他这位皇帝,确实是从本性上就极不适合做皇帝的。
朱芮晨笑道:“皇上无需这么急着担忧,亲政这个事,并没您想得那么麻烦。”
濂祯看着他一副洋洋自得、胸有成竹的姿态,微微蹙起了眉峰。
就知道这家伙是早有准备,一早就惦记着忽悠他亲政,好跟着他大干一场,果然话题一转到这上面,他就亟不可待地把尾巴露出来了。
“亲政这个事,并没你想得那么麻烦。”
同样是在这个下午,同样的一句话,天枢也正向琇莹解说。
中午时听说了太后放出来的那个人人有份的消息,琇莹很快会过意来:太后这是旁敲侧击增加压力。
她反倒松了口气。
不管怎样,总比直接挨大招的好。
提防小boss们的算计倾轧,难度总还与自己现今的等级更相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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