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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福对我忠心,宁死也不会出卖我,难道这反倒成了我该放任他去死的理由?
天枢的声音透着几分揶揄:呵呵,我就知道你得知这事又要犯老毛病,才一直没与你提的。
你要听我的,这事你什么都无需去做,只要等待就好。
太后什么都问不出来,还害死了你身边一个太监,是她缺理,只要你应对得当,将来的形势会对你有利。
琇莹实感匪夷所思:你这是什么道理?那是一个与我朝夕相处、对我关心照顾的人,你想要我明知他要因被我连累而死了,却袖手不管,只因为他死了对我更有利?
——我对你说过,守护的指责范围,仅限于完成任务。
琇莹没再回他,心口硬生生地梗了一口气。
原来她虽然疑心过,却想不到真会有这样的一天,让她看到守护的冷漠无情。
小茜服侍着她洗漱更衣,见到她一声不吭,脸上阴晴不定,忧虑问道:“小姐可有什么打算?”
琇莹一摆手示意她先不要出声,又在心里问了一句:天枢你告诉我,六福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天枢一时没有回答,却因这短暂的迟疑,琇莹便已知道了答案。
“我先去请安。”
琇莹沉声说道。
流霜提醒:“娘娘可要谨慎行事,此时此刻太后与闻昭仪她们,定是正盯着娘娘的错处。”
“无论怎样,我要为救六福出来,努一把力。”
流霜与小茜见到主子首次露出这般决绝肃然的神色,都是心头一凛。
这个平素嘻嘻哈哈没几分正经的主子,头一回露出了锋芒,好似一把即将出鞘的秋水长剑。
坐在去怡和殿的轿子里,琇莹难免心下焦虑。
昨天最后一次见到六福是在午后,那时的他交代完了一些琐事,离去之前,唇边露出一丝隐晦的笑意。
事后她才明白,那是他暗地下禁了她的寒凉吃食,知道她即将吃瘪,所显露出的些许得意。
这个二十多岁的公公性子总显得温吞吞的,真做起事来却颇显雷厉风行,干净利落,而每一步行动都显然是在为她着想,为她好。
他确实是忠心不二,确实是宁死不会出卖她。
可也正因如此,琇莹才绝不可能如天枢所说那样,将他的性命轻易放弃。
想起昨天下午直至晚间自己还在与皇上及朱家兄弟轻松闲聊,对六福的遭遇毫无体察,琇莹就心若油烹。
怡和殿内,珠环翠绕,馨香扑鼻。
来请安的众嫔妃一如既往地在见礼过后寒暄几句。
妍妃语气温淡地说着家常,目光落在了琇莹身上:“秦妹妹脸色怎地如此差,可是有什么心事?”
琇莹一直在心不在焉地发着呆,真是任谁都看得出她脸色苍白,被妍妃这一点名都未听见,还是身边的卫小媛轻推了她一下,她才如梦方醒。
“娘娘恕罪。
嫔妾是……是在为一名下人担忧。
不瞒娘娘说,芙蕖馆的掌事太监六福昨日傍晚出门办差,却直至此时还未回来,下人们平素由他安排得惯了,这一没了他指挥,简直乱作一团。
嫔妾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来前她曾权衡了一下要不要把这事公开,很快推想到,太后的这次动作,对她生了疑心有心探问虚实是一个目的,另一方面,一定也是想要借惩治她跟前一个下人这事立个威,对她进行敲打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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