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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还有个徒弟,叫俞方。
这七情六欲之病,想必他也略懂一二。
我是被人试医的的样品吗?这几月我都喝了多少汤汤水水,整天脑袋昏沉想要吐了,还得看,我知道自己病在哪儿,你们赶紧把那个人给我找来,我自然就好了。
听我形容完他的模样,众人都摇摇头,这样的男子在寿丘可是遍野都是,不知名知姓,上哪儿找人去。
我可不管,再不见到他我就快抑郁而终了。
“小姐,俞大夫来了”
。
我头一阵昏痛,实在不想见什么大夫,我在床上,隔着窗帘,我把手伸出去,“就这样诊治吧”
。
“梓林啊,俞大夫讲究望闻问切,你这样,俞大夫怎么看你舌象啊。”
爹爹在一旁焦急地说。
那位大夫倒是不在意,“没关系,室内安静就行”
。
说完父亲和侍从们都退下了,“先说说姑娘思虑的问题”
。
听声音倒像是个年轻的大夫,我这忧愁说了几百遍又不在于多这一次,只是对方听得特别认真清楚,和年老的耐心有所差别。
“姑娘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了?”
那位大夫听得也是一惊,估计这样的症状他是头一回遇见。
没有。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将窗帘掀开一些,那位俞大夫正在写方子,想必又在开一些苦口的“良药”
。
忽而闻见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久别重逢的味道,有见着俞大夫的清秀的眉眼,顿时呆住了。
我想象过无数的相遇,可没想到是这样的重逢。
“那……那个,俞大夫,”
我慢慢掀开窗帘,“我们是在哪儿见过?”
俞方完全没有印象,难道刚刚说的那人,是她?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见到你我这病都好了一大半”
,梓林姑娘喜笑颜开,“原来你是大夫,怪不得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俞方愣是半天没说上一句话,讶异良久。
梓林含羞带笑地问到:“不知俞大夫,可有中意之人”
?
“啊?”
☆、试探
俞方顾着开药,本想告诉她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下倒好,自己到成了“药引子”
,这药煎是不煎?
见梓林姑娘对她如此,看来也是中毒颇深。
情志也是病啊,适可而止,过满则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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