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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因为过于害羞,少女没能注意收敛自己的力气,即使他对疼痛早已习惯,然而处于这种意识不清的状况,他还是不自觉地咬紧犬齿,身体做出了本能躲避的反应。
察觉到手下肌肉的跳动,高热的温度似乎要隔着毛巾传递到她的手心,夏芙吓得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小声地道歉:“抱歉,弄疼你了吗?”
哎呀,海德温没办法回答她嘛。
夏芙出口后就郁闷地反应过来,刚刚那下抽动大概是对方不自觉的神经性反应,不过她还是注意着收了一些力气,静下心帮对方腰腹上的伤口处理好了。
在这期间,手下的肌肉又紧缩了好几下。
“对不起,我实在不怎么会处理伤口。”
夏芙大功告成,擦擦汗起身。
察觉到对方气息的远离,海德温仍然脸色苍白地紧闭双眸,呼吸却慢慢放缓下来。
“唉,要是弄疼你的话……”
女孩子的声音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说什么。
海德温神游片刻,空白的思绪才缓慢找回了一点神志。
不是疼痛。
感受着身体中莫名升起的反应渐渐平息,海德温困惑后无解,只得无言地在心里回答她道。
起初是有些疼,但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不能忍受的事,后来她的力气便放缓了。
但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在少女之后的温柔触碰中仍然升起颤抖,就像是受惯了凶狠的撕咬与锤炼,反而对那种怜惜小动物般轻柔的举止不适应了一样。
海德温不能理解这是什么,在至今为止的十八年人生中,从没有人这样触碰过他,旁人每每施加给这幅躯体的大多是些无聊的凌辱或者殴打。
硬要他回忆起刚刚的感受,他也只能沉默着想起来刚刚不由自主蔓延至全身的热意。
以及——
……牙尖想要咬点什么,有些痒,他想。
……
带海德温回来的当天晚上,夏芙还在愁怎么安排他休息,总不能一直让他睡地上吧?就在这时,她收到了奥托的通讯。
“人是带回来了……什么,你问我有没有好好欺负他?”
听到这话,夏芙蓬松的栗发都炸开了一点,忍无可忍地把终端的镜头转向了地上虚弱的海德温:“他都这样了!
起码现在不该说这种事吧?!”
“诶,情况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好呢。”
奥托感叹一句便不把注意力放在海德温身上,没心没肺地让松鼠把镜头转向她自己——炸毛的松鼠看起来更圆了,好可爱。
奥托笑眯眯欣赏了一下对方圆鼓鼓的脸蛋,手指不受控制地轻动,似乎已经在隔着网线捏她的脸了:“但是小芙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接受的工作内容就是欺负他没错吧?”
“现在好好把他照顾起来是为什么呢?他又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但是他的伤真的很严重啊!
刚刚还在发烧。”
夏芙忧心忡忡地试图和大少爷讲道理。
“怎么那么心软呢?”
奥托好笑地逗她,“那我可要扣掉你的金币了哦,这样也无所谓吗?”
……也不过就是十个金币而已嘛!
怎么能有人命重要。
夏芙坚定地睁着一双棕眸看他,抿紧唇不说话,显现出十足的决心。
“按照你的标准来养伤的话,起码要这样照顾他十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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