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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身就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
“无所谓,最后一次了。”
奥托抛落终端,拿稳后看了一眼时间门,随后长靴落地,站直起身。
“要是这次见到,就说明她的确是别有所图了。”
赛厌温和道。
“想要吃鱼的猫和普通的猫没什么差别,如果她可爱又足够讨人喜欢,一直养在身边也不是不行啊。”
奥托走出门前停下长靴,弯起红眸,对他笑得毫无感情,“不听话的话,戴好项圈,拔掉指甲就可以了。”
赛厌闻言略略失笑,就这样看着对方的背影离去。
——事实证明,他们的判断没错。
如果说前几次奥托的兴趣还没被浇灭,有耐心逛一圈宴会,再四下找找哪里藏着一个栗棕色的娇小身影的话,那么最后一次去,奥托纯粹就是敷衍了。
除了伯爵本人,附带一个无能谄媚的伯爵少爷,他懒得再见任何人,甚至停留不到十分钟便打算离开,可偏偏就在这十分钟,她果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
听着锁紧房间门内无力的敲打和闷闷的抽泣声,奥托停下离开的步伐,冷淡瞥眸看向身边留着虚汗的人影,似是判断这看起来蠢笨的伯爵之子是否也是“他们”
计划中的一环。
“里面是什么。”
“是、从商会那里购买的小动物,”
伯爵少爷深深躬腰回答,冷汗如雨流下,“不够听话乱咬人,才锁到了这里。”
“打开。”
“……这。”
“我说打开,”
奥托烦闷地轻嗤一声,没再等他的答复,长靴一抬便粗暴地踹上房门,铁锁发出扭曲可怖的声音,随即骤然崩裂。
门被巨力顶开,夏芙慌乱之余踉踉跄跄地侧身躲了一下,身体因趋势向前冲了两步,撞进了某个带有凛冽酒香的怀抱里。
她痛呼一声,衣着凌乱地趴在奥托怀里瑟瑟发抖,似乎意识到面前这个破门而入的人没有恶意,并且是不受伯爵少爷指示,和他无关的人——她立刻便像是溺水的小猫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不肯放手。
奥托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小小的棕色脑袋,随后抬眸注视向伯爵少爷与其身后的侍者们,在亲王无声猩红的视线中,伯爵少爷流着冷汗,慢慢带着侍者们躬身退出,虚掩上房门。
……工作内容变化是假的,帮忙接待贵客也是假的,伯爵少爷让她过来,命令她陪伴在他左右的潜意,其实是非常污浊的那种……!
夏芙泪眼汪汪,受到惊吓地回忆起刚刚的画面——幸好宴会及时开始,她又表现出了非常激烈的态度,伯爵少爷暂时没有时间门理会她,才会只将她锁在这里。
现在是被救出来了,可是之后又要怎么办呢?
同事的排挤,只有她辛劳繁复到每天都做不完的工作,以及伯爵少爷看向她的贪婪的目光……夏芙已经不清楚这些究竟是克拉斐尔的同胞们给她安排的剧本,还是现实里真正发生的事情了。
“救救我、救救我……”
她哽咽着抱紧身前唯一的浮木,将眼泪全蹭到了他华贵的礼服上,一时间门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要是不做任务就好了,要是能够逃离这里就好了。
柔软香甜,温热的触感毫无保留地挤压在自己身上,比那天更加热情、更为鲜明,像是水一样。
奥托眯起红眸,低头注视着她,随后抬起手臂,慢慢抚摸着她纤细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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