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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久到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僵住了,无法动弹。
明明没有,他的力量依然强大,他是新生的大妖,但他却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腿软得走不动路了他一步也迈不出去。
他凝视着自己手上已经呈现出一种碎裂的快要彻底断开并粉碎状态的戒指,双手都在颤抖,想要触碰它,却又不敢。
好像他的手指触及到戒指的瞬间,那最后一点支撑尾戒保持原样的力量,就完全消失了。
鬼切的呼吸都不稳起来。
他无比害怕在他错开眼的下一秒,戒指就会这样彻底粉碎。
他在这种慌乱的情绪里,慢慢地想起了他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鬼切除了那一位主人源赖光,还有另一个曾与他发生过更加亲密的行为和事件的主人。
与他曾经所想的完全符合,另一个源赖光拥有着更加强大的力量,也似乎知道这一切。
鬼切应该是生气的,他确实是感到了不甘和愤怒,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更加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
鬼切一直以来都知道这都是他的主人,都和他有着相同的契约,甚至他都不能够十分精准地分辨这两个人。
但另一方面,他也同样把他们当做了不同的两个人看待。
但现在,他惊愕地发现两个人都欺骗了他,或者说一个人知道但是保持了沉默。
鬼切更加绝望,也更加气愤,然而他却不想也不敢用这样的机会去召唤他出现,并且杀死他。
不是因为他畏惧了害怕了,不是因为他认为这个源赖光强大到不可撼动和挑战。
他只是
不想用这最后的一点点可能去赌。
鬼切他许下心愿之后,这个戒指就会彻底地碎裂吧?
“我”
鬼切茫然地看着戒指,他好像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依然是仇恨而又愤懑,一半却充满了委屈和难过。
他甚至不敢继续握刀,仅仅因为害怕这个脆弱的戒指就这样碎裂。
“哦呀哦呀,居然到了这里呢。”
鬼切猛地抬头看去,是一个纸片小人,一点点地飘了过来。
“别激动呀,鬼切。”
不知道是哪个阴阳师的纸片式神,但是却莫名有着让鬼切都感到心惊的力量,而同样的感觉,他曾经在那位源赖光的身上感受过。
“你不想知道关于源赖光的事情吗?是那位源赖光哦!”
鬼切左手鬼爪抓向小纸人的动作猛地一顿,在即将破坏它之前,他硬生生地停下了动作。
“他果然做了这种事情呢”
小纸人只用墨水画了简笔的微笑,但他似乎是注视了鬼切好久,最终目光似乎在他的右手上停顿了一下,鬼切把手往后稍微掩了掩。
“你在说什么?!”
鬼切猩红色的眼眸里充满着杀意,他真的烦透了这些阴阳师的把戏。
“不要着急啊,在解释之前,必须要先做一点小事情呢”
小纸人奇怪地在地上转了个圈,然后四下观望寻找着,但是被烈火灼烧过的源氏老宅哪还有比较完好的地方呢。
“先把这个世界的意识屏蔽掉吧,我是没关系,但是对你可能不太好啊。”
小纸人的声音也不知道从何处发出的,只是给人一种莫名熟悉的味道,但这样天然的带着狡猾与笑意的声音,鬼切又确实没有印象。
小纸人最终选了块平坦一点的地,还避开了各种火舌的侵扰,随后向鬼切招了招小手。
待鬼切警惕地走过来之后,小纸人的身下竟然展开了至少上百的阴阳咒术,鬼切头皮发麻,直接拔出了太刀,一下子劈砍向小人。
那一刻的感觉是很微妙的。
就好像一瞬间,他似乎身处于水中,劈开了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略显粘稠的诡异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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