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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切现在的模样无疑是不符合他的期望的。
两个人之间相处,最最需要的,是一种平衡。
之前,源赖光是主,鬼切是仆,两人以主仆、君臣的形式缔结相对稳固的联系。
现在,源赖光已经不再是源氏的家主,也不再需要带领源氏走向辉煌。
他的所有荣光、力量都将只为他自己服务,他在向更高处的位置迈进了许多许多步。
然而,鬼切还在原地,甚至更令他失望地退向他厌恶的方向。
这样的鬼切,如何有资格站在他的身侧?
既然如此,他便只能用对待叛徒的方式来处置他了。
毕竟,源赖光的尊严不容侵犯,从鬼切背叛他开始,便注定这是一个他逃不了局。
生路只有一条,命运的线只在源赖光的手中,能否夺得全看鬼切自己。
源赖光解除了对鬼切的掣肘,鬼切仍是愣怔的样子。
他躺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源赖光站起身,拔出童子切安纲,带来一点点的脖颈的疼痛。
心却好像空了一块,鬼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就这么怔然失落地在庭院里躺了一个晚上。
一合上眼,便是源赖光毫不留情的话语,还有心脏处似乎止不住的不正常的细麻的疼。
真奇怪,我明明是妖怪啊
鬼切这有想着,强迫自己去忘记、去忽略。
直到天明的时候,周围渐渐有了些喧闹的声音。
鬼切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该去集合听那小纸人安倍晴明对昨夜发生的事情的解释了。
他有些狼狈地站起身,手指抹过脖颈伤痕的位置。
大妖的体质让他这一点不沾染灵力只是普通刀伤的伤口很快愈合。
脑海里,却是不断地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源赖光看向他时那并未太过掩饰的厌恶和不满,也许在他情绪的更深处,他还有着些其他的想法。
但是鬼切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宛若烈火中诞生的恶鬼一般,映于他瞳孔中的狰狞的倒影。
真是难看的姿态啊。
源赖光的眼神里,好像写着这样的东西。
鬼切惊愕又闷闷地意识到,自己一晚上竟是一点都没能够如愿地忘记他想忘记的东西。
发生的一切走马观花地不断在脑子里略过,让脑袋都有一点顿顿的疼。
他抚了抚额头,然后碰到了自己的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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