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器原型太大,我就给你变了个你最习惯的模样,颜色也是五彩斑斓的特别有范儿,怎么样?是不是一看就特别亲切?特别有手感?”
琴酒默默合上盖子,挂断电话。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
离开友枝町前,琴酒路过公园,看到的是遍地狼藉,以及在一片狼藉中翻翻找找的赤井秀一。
“终于找到了!”
“你在干什么?”
赤井秀一从某条地缝里抠出个东西,正长舒一口气露出微笑时,琴酒恰好走到他身后,淡淡地问了一句。
他似乎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东西险些又脱手掉出去。
也正因如此,琴酒看到了那东西的真面目——一只略显老旧的Givenchy打火机。
一款将优雅阐释到极致,知名度位列世界首位的打火机。
这是某年Givenchy推出的限量款,据说全球只发行一百只,在时装界赫赫有名的纪梵希品牌,推行专属打火机时也是一丝不苟,与其说是制作打火机,不如说是精心雕琢了一件名贵的收藏品。
那年,赤井秀一刚刚加入组织,为组织立了一桩大功,这只打火机,就是琴酒送给他的奖励。
目光从打火机移至某FBI王牌淡然自若的脸上,琴酒沉默良久,到底没有问出他为何还把这打火机放身上的问题来。
“走吧。”
反倒是赤井秀一先开口,顺手将打火机塞回口袋,“今天的事,你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了。”
第7章搞好关系需要你
米花町二丁目21番地,原工藤新一家,现冲矢昴家。
偌大房屋只有一人独住的,也依旧保持了窗明几净的良好环境,暖色的灯一开,立时便涌现出家的味道,以及一两分不易察觉的孤寂感。
从鞋柜里取出客用拖鞋递给琴酒,赤井秀一嘱咐了句“随便坐”
,然后便走进厨房为他准备茶和点心。
如果忽略两人的身份与立场,这一幕场景倒是十分正常。
来到陌生的地方,琴酒习惯性环视一周,大致记下屋里的布局、陈设,才在沙发上坐下。
顺手拿起柔软的抱枕捏了捏,等待赤井秀一之余,他突然想起还有个绿帽子精没处置,于是随口扬声问了一句。
“那只绿帽精你放哪儿了?”
“院子里,我把它扔洗衣机转了半个小时,现在挂在空调外机前面晾着呢。”
厨房里忙着切蛋糕的人不以为意地回答道,从他轻描淡写的口气中,琴酒隐约听出了一丝辛酸。
不是他辛酸,而是绿帽子精的辛酸。
踩着软软的毛绒拖鞋走进院子,站在走廊下,琴酒抬头一看,就见被97号给的手套缠得严严实实的绿帽子精正蔫头巴脑地迎风——空调外机的风——凌乱,整只帽都流露出一种生无可恋的气息,若是它的怨气有实质,这会儿该把米花町都埋了。
其实真不怪它那么丧,实在是赤井秀一太魂淡。
先是扔洗衣机开最大功率一通转,然后吊在火上一顿烤,再然后挂到空调外机前被热风吹……绿帽子精觉得自己快升天了,天旋地转兼滚烫发热,如果丧有颜色,那么一定是它此刻附身的载体清新的绿色。
本来它对分分钟秒掉三种卡牌力量的琴酒还有点害怕,可经过赤井秀一这么一整治,它顿时觉得琴酒简直温柔得如同天使,十二支翅膀,头顶光环的那种。
见到琴酒,翠翠的帽子上立刻摆出一个哭唧唧的表情,还用力往他那边晃了两下,全然一副“恩人救救我我愿以身相许”
的模样,那叫一个欣喜若狂,就差热泪盈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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