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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教了,赤井先生。”
贝尔摩德微笑颔首,并不因他刺耳的话语动怒,还亲自起身送他到楼梯口。
“我曾在华夏听过一句俗语,觉得与贝尔摩德小姐很是相衬。”
走下一阶,赤井秀一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转身仰头深深望入贝尔摩德眼底,“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由于在组织里卧底过,赤井秀一对其了解得越深,也就越厌恶这个触角遍布世界各地的庞然大物。
那里没有温情,只有血淋淋的利益和罪恶,如同人心背面,充满黑暗。
饶是以他的心志,卧底的那段时间他也差点被侵蚀同化。
毕竟,他的立场本就不是那么光明正大,毫无破绽。
如果说,潜入组织之前的赤井秀一是因为任务需要不得不对付这个成型多年的扭曲怪物,那么潜入组织之后,他的想法和立场便彻底改变,变成了与它不死不休。
他曾和琴酒惺惺相惜,亦敌亦友,非常欣赏和珍惜这位宿命为自己安排的安排。
也曾想过,有朝一日组织覆灭,他能拎着一壶清酒跟他把酒言欢,再亲手送他上路。
可是后来,琴酒杀了宫野明美,掐灭他最后对组织的仁慈。
再没有任何一笔血债比这件事更加刻骨铭心,赤井秀一知道,他与琴酒今生,注定只能是死敌了。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
这句话他虽然是对贝尔摩德说的,但又何尝不想亲口给琴酒也说一次?他们原本有机会成为挚友,只要立场相同,可惜缘分天赐,根本不由人。
贝尔摩德低头轻笑,拨开垂落额前的长发,露出无瑕玉容。
岁月是把杀猪刀,天底下那么多人,只有她被这把刀眷顾,身上只有被精心雕琢的痕迹,而毫无时光流逝斑驳的裂纹。
“再过几天就是明美的生日。”
无视墙上“禁止吸烟”
的标识,贝尔摩德掏出烟盒在手心敲了敲,抽签似的挑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去看看她?”
她说话时断断续续地往外喷着烟气,正好扑在赤井秀一脸上。
赤井秀一躲了躲,摇摇头:“再等等,现在的我还没资格见她。”
说完,他慢吞吞地走下楼,身影一寸寸被阴影吞没。
等他把组织连根拔起,等他亲手杀了琴酒,等他想明白自己的心情,才是去见宫野明美的最佳时机。
前提是,到那时他还活着。
“傻小子。”
看着赤井秀一离开的方向,贝尔摩德吐出一个烟圈,呢喃道:“你生命中有很多人,都像清晨的露珠般稍纵即逝。
若是不好好把握,以后你连后悔的资格也没有。”
有一次宫野明美的教训还不够吗?
抽完这根烟,贝尔摩德把烟蒂扔进马桶冲掉,又洗手洗脸,抹去身上的烟味,慢条斯理地走向病房。
谁知刚走到门口,她就看见不知何时苏醒的琴酒正倚着床头吃削好的苹果块,为他削苹果的是加入组织不久的“波本”
——安室透。
“贝尔摩德小姐。”
俊美阳光的青年笑着向贝尔摩德扬了扬手中削到一半的苹果,“吃苹果吗?我快削好了。”
“……不用。”
愣了愣,贝尔摩德迅速回过神来,见琴酒淡淡看了自己一眼,识趣地一边拒绝一边后退两步,“我有点事要处理,既然你来了,就替我照顾琴酒一下如何?”
波本耸耸肩,笑得人畜无害:“当然,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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