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姒默了会儿,才偏过脸来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她弯了下唇:“我有吗?”
纵使那片地方被结界遮挡,一片空荡。
“有没有可能是时鸢你把人心想得太坏了,实际上我其实没有那种意思,”
到了这时候商姒还尝试着想要“狡辩”
一下,即便没什么说服力,“我才不狡猾呢。”
她才不狡猾呢,她这叫变通。
说完,商姒蓦一下往后方的躺椅上靠了下去,惬意地眯起眼。
她很少在人面前这样放松,也就是和陆时鸢相处的时候才依稀感觉回到当年在寒山小院的惬意时光。
陆时鸢今日和秦心绫这一战的表现可以说是极佳,也从某种程度上让她彻底放下心来,解决了这件悬于心头三年之久的事情。
总算,自己应承人家的事情是做到了。
从今以后对方也终于可以卸下身上的承重包袱,重新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耀眼星辰。
想到这,商姒无声地笑了笑。
陆时鸢仍有一句没一句的同她说话,不知不觉间,重重疲意袭来,商姒竟睡了过去。
发觉外头的人良久没有出声接话,陆时鸢意识点不对,待到清洗完毕换上新的衣裙,她挥手撤掉结界,一眼就望见了贵妃椅上沉沉睡去的人。
“嗯?睡着了。”
陆时鸢轻手轻脚地靠近,挨着椅子缓缓蹲落下来。
商姒不像她,原本就没有太多的入睡需求,更遑论睡得这样沉的时候,实在罕见。
睡着了的商姒美得像是一幅画,精雕玉琢的五官少了平日里的那股子肃气,整张脸都叫人看起来柔和许多,总算有几分年少时期的影子了。
陆时鸢就这样蹲着,灼灼地目光似画笔一遍遍勾勒过对方的眉眼,反复流连,似是要将这张脸深深刻入脑海。
忽然,她生出一个作怪的念头。
日照西斜,盛日的光透过窗子照进来随着时间推移从屋子中央偏到墙边一角,陆时鸢缓慢抬手,一双纤手在半空悄无声息挽了个花,而后轻轻点落商姒的前额。
一个简单的术就这样作效了。
大抵因为这三年来商姒以双修秘法为佐为陆时鸢夜夜疗伤,双方对彼此的气息早已再熟悉不过,是以即便她施展这样一种极具入侵性的术法也未曾遭到任何阻挡。
商姒这一觉睡得极沉。
屋内昏黄的夕照一点点黯淡下去,逐渐换上了如霜的月光,中途的时候陆时鸢起身点燃油灯,才再回到椅榻侧旁。
商姒在虚幻的梦境中重来了一遍二人的大喜之日,只不过这一次并非为了掩人耳目,而是切实的两情相悦。
龙凤烛,挑喜帕。
交杯酒,欲洞房。
幻真幻假的场景,唇齿交缠间产生的悸动感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那样的感觉不能说不真实,可商姒就是知道这是假的。
陆时鸢看不到商姒梦里具体发生了什么。
她虽是那个人,但还没有那样大的本事去窥入对方的梦境,只是能知道梦境的大概内容,不过她看见熟睡的商姒脸上悄然浮现一抹红霞。
就在俯身想要凑近一点看的时候,商姒突然睁开了眼:“时鸢,你故意作弄我。”
一双动人的美眸里除了尚未消散的迷离以外,还有点点恼意。
没想到人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醒转,陆时鸢一下就撤开两人间的距离,矢口否认:“怎么能算是作弄,我只是看你睡得正熟帮你将梦境添点颜色罢了。”
说完,她没绷住自己率先笑出了声。
确实添了点颜色,不一样的颜色。
大抵是那日商姒郑重地向自己坦诚了心意,所以陆时鸢在后来面对这人的时候再没了那样沉重的包袱,她不怕商姒了,也再不担心对方日后会要赶自己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