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透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回头去看。
谢忱还站在那里,并没有移动,杵在树林口显眼得很。
他还好心情地换了一件衣服,早上孤岛上很冷,所以他裹了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混在一片绿油油里,想忽视都难。
就冲他这种嚣张劲,克里莱尔这种眼睛刚刚恢复还不能看得太远的人也绝对会看见。
谢忱无声地又对这边说了一句话,距离不算近,鸦透有些听不清。
幸好有直播间随时随地翻译。
【宝宝,呀呀宝宝看我!
妈妈给你翻译一下,就是谢忱让你过去一趟。
】
【过去干嘛?小树林里被透吗?还是在克里莱尔面前?】
【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支愣起来了!
】
正巧,靠在他膝上的克里莱尔再次出声,“还有其他地方想摸吗?”
鸦透僵硬回头,又轻又短地“啊”
了一声。
克里莱尔尾巴上的鳞纱在太阳底下格外闪耀,漂亮得紧,“比如鳞纱,鳞片。”
“……我可以看吗?”
鸦透手心冒汗,“你之前不是不让我摸你的尾巴吗?”
自己吃鱼轻微中毒的时候,要摸克里莱尔的尾巴他还死都不愿意,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也一直警告他不要碰鳞纱。
他一边应付着克里莱尔一边回头示意谢忱快走,心里愈发焦灼,也就没有注意到克里莱尔的动作。
在他说完后,克里莱尔尾巴抬起的动作僵住,连带着清薄的鳞纱也跟着顿住,还带着水珠,在半空里晃了晃。
低沉的声音传来,“未来伴侣可以拥有一切权力,你想摸哪儿都可以。”
这也是求偶时期该做的,让对方检查身体,包括且不限于鳞片和指甲的锋利程度,以及鳞纱。
在初步确定关系的阶段,还需要检查鱼腹处藏起来的器物。
克里莱尔这句话隐晦表达了很多意思,偏偏鸦透这个时候着急得要命,根本听不出来。
见少年没有回头,没有等到回应的克里莱尔微微朝后仰头。
最先看见的是少年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一截小巧的下巴,微微侧着头看着树林的方向。
他在看什么?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动作,少年又猛地转了回来,还有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的慌乱,看见盯着他的克里莱尔时差点忘记呼吸。
克里莱尔薄唇微动,“在看什么?”
他因为往后仰头的动作,眼神在鸦透看来格外犀利。
鸦透心里猝然一紧,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他还是看到了,不过现在庆幸的是,他似乎没有发现谢忱。
但谢忱如果一直站在那里,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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