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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谢宗哲也一定偷偷看我了,哼,我要是卑鄙点,我现在跑到厨房响亮的亲杜宁一下,估计她也没辙。
不过咱这人多厚道啊,我放下面条跑到另一个屋看电视了。
这顿饭在相当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着,我本来是打算吃完饭就回学校的,但现在这么个情况,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走就显着我也太二了吧,可我留下又有不信任杜宁的嫌疑。
最后趁杜宁刷碗的时候,我走过去说:“我今晚不在这儿住了,先回学校了。”
杜宁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样,点点头同意了,说:“恩,那你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洗洗。”
以前每次来都把脏衣服扔杜宁这儿,她买了个小洗衣机洗着方便,可这次,就有点尴尬了,我说:“算了吧!”
杜宁说:“赶紧的,罗嗦什么,这身脏死了,今天真给我丢人。”
我:“……”
我偷眼看了一下,这个角度谢宗哲应该是看不见我的,我快速的亲了杜宁的脸一下。
杜宁扭过头,拉着我的手,说:“晏玉,你相信我吗?她也是个小孩子脾气,闹一阵就没事儿了。
你什么都别管,好好复习。”
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杜宁第一次这么认真严肃的跟我说话,眼神坚定而纯洁,我觉得她这一刻可以跟历史上任何一个祸国殃民的风华绝代的女人相媲美。
我不知道两个人相爱不相疑做起来有多困难,但是这这件事儿上我是绝对相信杜宁的,不为别的,我了解杜宁啊,杜宁和我一样,智商凑合,但情商绝对不够,你要让她玩脚踩两只船,一心二用这种高难度的事情,那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她心肌梗塞,要么她大脑死机。
我说:“我不可能不相信你,我只是很懊恼,如果我现在不是在考研期间,我会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哪怕不能给你制造更多的惊喜,但我能够陪在你身边,听听你的牢骚什么的,还能防备别人趁虚而入。”
杜宁做了被雷劈了的表情。
好吧,我俩都不适合煽情。
我跑到另一个房间悄悄地换了衣服,打算离开,偶尔瞥见谢宗哲的脸,哎呀,果然是很漂亮,不过这会儿黑的像锅底,给她脑门儿上画个月亮她能直接演包青天。
我有时候也不老厚道的,反正心中暗爽。
杜宁递给我一袋东西说:“我听你这两天有点咳嗽,买了点小酥梨,本来打算明天给你送过去的,正好你拿走吧。”
我真觉得长脸啊,提着一袋梨乐滋滋的走了。
后来我再回想这件事,我总觉得我那天有点缺心眼,好像一不小心又中了杜宁的美人计。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个一直被诟病的清水专家也被和谐啊。
偶尔也煽情
你觉得我缺心眼吗?我就这么拎着一袋梨乐滋滋的走了,留下我女朋友跟我的情敌独处一室。
你先别说我缺心眼,缺心眼的还在后头呢。
我回到学校之后,真就按着杜宁说的,什么也没想,而且打算在最后这两周里,也不死命学习了,只是养精蓄锐,该吃吃该睡睡,该学习就适当学习会儿,而且也不再去图书馆了,现在飘起了雪,图书馆太冷了,我就成天套着睡衣窝在宿舍里,智慧干脆不在宿舍住了,这两天住在她小姨家。
过了两天还是三天来着,就两三天吧,反正我已经不在乎时间了,杜宁给我打电话,说她来我们学校看我,把我衣服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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