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离子衿不知道他胡言乱语个什么,也不愿深究,只拉住了他问为什么带着酆荼青来这种地方。
邱三郎一听几乎哭出来,不用说又是那小坏蛋告了状,邱三郎趴在徐离子衿的肩膀上就哭:“大哥呀,我好悔啊,我一开始就不该认识酆荼青,如果不认识酆荼青我就不能长成这么歪瓜裂枣的纨绔子弟,如果不长成纨绔子弟我就不能来这种烟花之地,不来这种烟花之地我就不能看上红翘,不看上红翘我就不会嘴欠撺掇小青来这里,不撺掇小青来这里也不会让红翘看上了小青。
我好悔啊!”
徐离子衿本来不耐烦的听着,这套话邱三郎从认识酆荼青不到一个月就开始说了,可听到后来,徐离子衿心中一跳,问:“你说什么?”
“啊?我说我好悔啊,我一开始……”
“不是,最后一句!”
“我好悔啊!”
“再前一句!”
“记不清了,得从头说……”
“……行,从头说!
赶紧的!”
于是,再一次的唐僧念经开始了:“我好悔啊,我一开始就不该认识酆荼青,如果不认识酆荼青我就不能长成这么歪瓜裂枣的纨绔子弟,如果不长成纨绔子弟我就不能来这种烟花之地,不来这种烟花之地我就不能看上红翘,不看上红翘我就不会嘴欠撺掇小青来这里,不撺掇小青来这里也不会让红翘看上了小青。”
“闭嘴,就是这句!
你说金塘的红翘看上了荼青?”
“唉,大概是吧,我可真是作茧自缚。
早知道小青是个祸害,都怪我嘴欠!”
徐离子衿瞪着双眼,气不打一处来,不再理邱三郎,上马就走,马后的尘土把邱三郎呛得直咳嗽,不断哀叹自己命苦。
其实邱完这次也是误会了,那红翘却不是真的爱慕上了酆荼青,毕竟像酆荼青这样违背伦常的能有几人呢,那红翘是被京城中的那些纨绔子弟生生惯出了高傲性子,可今日当面被酆荼青说了是红尘俗人咽不下那口气,要打听清楚了,趁机报复呢。
酆荼青回到府中,把马交给府里仆人。
酆云山是武将,家中仆人也多是军中老兵残将,上不了战场了,酆云山让他们在府中做些活计养家,是以大多是懂马爱马之人,在战场上,马的好坏决定人的生死,人马同命啊!
酆荼青也不用特意嘱咐自然有人照看的周到。
酆荼青脚还没迈进屋就嚷嚷着:“桑玉,我要困死了。”
“哦,这么重的脂粉气,怪不得会如此困倦。”
轻飘飘的话,没有一丝重量,甚至这么轻浮的话被说话的人说的正经无比,一丝烟火气也没有。
酆荼青完全没有想到那个人会来到自己这里,她连忙躬□子,恭敬的道:“夫人,我……”
酆荼青的声音窒在嗓子里,低着身子只看见坐着的那人衣衫下摆,荷叶裙,浅绿色,像风中的荷叶微微摆动,荷叶下露出一双白锦鞋鞋尖,像是躲在荷叶下的白鲤鱼。
屋里坐的正是酆荼青前一日遇到的酆府主母沧妩,她也不等酆荼青的回答,道:“我昨日跟你说过让桑小姐多去我那里转转,你贵人事忙,忘了,我只好自己过来跑一趟。”
“我糊涂了……”
“也没什么,正好也有事要问你,过些日子是你十八岁生辰,你父亲不在,不适宜太过铺张,你想要什么生辰礼?”
我想要的却不能要,我想要的一辈子也要不到。
酆荼青这么想。
“……没什么想要的。”
酆荼青这么说。
沧妩不置可否的笑道:“是吗?”
站起身来,“我告辞了,你……呵,歇息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