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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饿久了的人看见馒头都两眼放光,至于饿久了的男人……
“不提了。
不过有一件得例外,”
江次放低声音,没有预兆的亲了亲景丛的脸颊,“在厕所那件不能过去,这都过了以后还做是不做了?”
没有人知道江次之前两个星期来跟景丛同床共枕,却因为顾忌着景丛头上的伤,费劲隐忍着压下了多少时常一闪过儿的“邪念”
。
更头疼的是,听着景丛一声声“江老师”
的叫着他,他甚至有时候为自己的老师身份而感到束缚。
只能知足的庆幸景丛没有叫他江教授吧……
何光叫他江副教授他不高兴,但假设是被景丛喊上一声江教授,这显老又显生分的称呼就太要命了。
景丛睁大眼睛愣怔了一会儿,吃瘪了般转过头去,僵硬道:“你说不过就不过。”
江次听了得逞的笑得灿烂,又坏坏捏了一把景丛的腰,才放开他,发动了车子。
还好现在离市中心的晚高峰有一段时间,路上比较顺畅。
江次握着方向盘,余光瞥到一片黑,衬得脸和头更白了,问道:“很喜欢穿黑色吗?”
“还行,”
景丛认真想了想说,“不算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江次又问。
“嗯……绿色吧。”
是经过思考后的回答。
“……”
江次一头黑线,哭笑不得:“有原因的吗?”
“其实也不叫喜欢,就是非得说一个的话……小时候跟我爷爷一起生活,他经常不在家里,又喜欢喝点酒,回来了也常常是倒头昏睡,”
景丛默默说道,说得很顺畅,可能因为那就是常态而已,是不用回想就很清楚的事,“我一个人玩也没有别的地方能去,就经常跑到屋子后的山里去玩,入眼最多的都是绿色,那些树到了冬天也不会掉色的。
整片林子里就我一个人,随便怎么样都可以,在那里好像就能让我忘记在外面所有的事。
不过从后来到四中开始,每次回去的时间都太短,就再也没往山里去过了。”
“其实就是个没人管的野孩子,胜在撒起野来还挺随心所欲的。”
随后景丛自嘲似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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