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过了十多年,孟微之也依旧对学校那些掩人耳目的小路一清二楚,因为她高一高二的时候逃课太多次了。
校医务室夜里只有一个小护士值班,而且看这位仁兄的伤势必定是打架搞出来的,医务室和教务处的后窗户正对着,去了不被发现才怪。
两个人一路飞快的到了校门口,这个时候刚下晚自习不久,学校大门还没有闭,孟微之趴在保安室的窗口道:“我同学发烧了!
我和他出去买点药!”
保安室的大叔正在点头打盹,听了她的话随手把名册推过来:“登记,不准乱写!”
孟微之大笔一甩,写上“高三七班林陌烟”
几个字,推着那男生立刻出了校门。
诊所里的大夫显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看见头破血流的学生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他戴上口罩和医用橡胶手套,拉开男生捂着额头的手,用一把镊子夹走了那叠浸这血液已经粘了一层在他额上的纸巾,瓮声瓮气道:“伤口压的及时,不严重,血差不多已经止住了,就不缝针了,给你上点药包扎一下。”
“哦,好的。”
男生应道。
大夫一边用酒精棉擦他伤口附近的血污一边问:“头晕吗?”
“有点。”
“有心脏病和其他病史吗?”
“没有。”
大夫放下镊子,冷漠无情的道:“说话挺利索啊?打架的时候要是动作利索点能被人照头呼?”
男生:“……”
孟微之:“……”
她怎么不记得,学校门口的大夫这么吊的?
二十分钟后,男生额头上粘了块刺眼的白纱布。
他发梢上沾了血迹,这个时候已然凝固,乱糟糟的垂在了耳边,乌黑发红的颜色和他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生了一双极其透亮明澈的眼睛,双眼皮很深,看人的时候目光沉静,总觉得好像清清冷冷的,鼻梁高且直挺,嘴唇却有点薄。
这样出色的长相是一眼就能辨认出来的,孟微之觉得好像认识他,却又死活想不起来。
和他从诊所里出来,孟微之问:“现在你要告诉我,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孟辞笙会去楼背后?”
男生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睛过于清澈,有什么情绪半点也掩藏不住,孟微之立即就注意到了他眼里警惕的神情,道:“我是孟辞笙的姐姐。”
她看到男生的表情变得愕然,似乎没想到这个学校里还有“孟辞笙的姐姐”
这种存在。
孟微之怕他不信,掏出手机找到寒假时她和孟辞笙还有卷心菜抱在一起照的照片给他看,一边问道:“你是不是她同学?”
男生看着照片犹豫了一下,道:“是。”
孟微之关上手机,皱眉:“你打架不会是因为她吧……”
……
这是一段极其狗血的戏码。
二十班的某校霸暗恋一班班花孟辞笙,可不知道是哪个傻逼传的谣,说孟辞笙喜欢他们班的学习委员,于是校霸的小弟为给大哥鸣不平,就纠结了一伙兄弟把学习委员给打了一顿,而人在教室坐砖往头上来的学习委员,就是孟微之眼前这位兄台。
孟微之冷漠脸:“……这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世界。”
进了校门之后她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狐疑道:“我妹妹不知道这事吧?”
学习委员刚要摇头,又想起刚才大夫叮嘱他说尽量减少头部动作,开口:“不知道。”
孟微之抱起手臂:“那你呢,就这么被打了?不打算告诉老师?”
学习委员“哦”
了一声,淡定道:“我打破了他们两颗头,他们只打破了我一颗,所以如果告诉老师是要按打群架论的,受处分的可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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