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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凉凉的发丝铺了满床,经过我脸上的滚烫,似乎都染着热度。
这一次我不像之前那么笨了,好歹能用鼻子呼吸,却还是觉得仿佛要被他亲得窒息而亡,可见这家伙亲吻时的进攻有多么猛烈。
当我感觉裙摆被撩开时,那才是真正的心慌意乱。
“你、唔,要干什么?!”
我的嘴巴终于被他放开,得以大口大口地呼吸,“……刚刚那样还不够吗?”
及川彻被我委委屈屈的质问逗笑了,“悠的干净纯洁真是颠覆我的想象呢,就只是刚刚那样的亲吻怎么可能够呢?”
“不许动哦。”
刚准备偷偷摸摸挪开的我被他一句话定在原地,不敢再动弹,这家伙目力优越,加上我刚答应过他,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可是悠刚才承诺好的事情,不可以反悔哦。”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悲愤地接受要被他欺负的事实,干脆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不去看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及川彻低低的笑声在我上方响起来,我也只当做没听见,围巾从脖子上扒拉下来,然后是宽松的卫衣……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颊,脖颈,肩头,我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当我的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时,感觉神经末梢都被人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眼睛都湿润了,忍不住用细细的哭腔说:“学长,可不可以不要了,我害怕。”
我背对着他,甚至不敢扭过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生怕自己现在的可怜会激发对方的残忍。
这就像是在打排球比赛,抓住对手的弱点后,就会忍不住试探更深,一步一步更加凶狠地攻城掠地。
及川彻的呼吸是烫的,比一开始要危险得多,“悠乖一点,说过今天不会吃了你,我就会信守诺言。”
我怯怯地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但是没有。
“……那好吧。”
……
…………
我真是信了及川彻的邪!
!
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要上树了,虽然没有这样那样到底,但是和这样那样又有什么区别啊!
!
我胆战心惊地回了家,感觉腿还有点儿软,真不敢想象要是真的做到最后一步,进行了全程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幸好今天穿得厚实,别人看不见我身上的痕迹,除了嘴巴有点红以外,其他地方应该都是正常的。
我的脑子里仿佛只剩下一团乱麻,记忆中还浮现着刚才及川彻说话时的表情,侵略、偏激、阴沉,又在转瞬间收放自如,变回了开朗阳光的模样。
“要试试吗,继续和我交往,悠?”
当时我的回答是什么已经忘干净了,只记得自己慌里慌张地穿上衣服,惊慌失措地就逃走,不过及川彻却一直送我到电车上,我在窗边坐下和他对视一眼后,他才离开。
这家伙永远都是那样高高在上,淡定自如,就连刚才在床上时,他的上衣都没脱,要不是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手给他衣服抓皱了,可能他还是那副衣冠禽兽,绅士优雅的样子。
回想到这,我羞恼地把围巾扔在衣架上,却突然对上了姐姐的视线。
“你脖子上那些红点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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