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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死了怎么能再开棺,苦命的少主……”
此起彼伏的附和声随之响起,邵家家主身后两名侍卫模样的女人已经握住了手里的长剑,只恨不能立时冲过来在沈玠的身上划上几刀。
舒妙烟微微眯起了眼,大步走到沈玠面前,将他护在身后,低声道,“死者最大,别和她们计较。”
沈玠冷嗤一声,不为所动地敛起眉头,这些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嚣张态度,不过就是仗着这个女人对邵含雨的宠爱罢了,她这般忍气吞声又低声下气地劝他,也不过是想息事宁人。
如果他顺势而为,就这样给了邵含雨的名份,那岂不是正好遂了邵家人的意?那他特地跑这一趟又有什么意义?
他来的目的,可不是如此简单,这个女人顾忌着邵含雨,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邵家,他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一个死了都想作怪的人,——
就在舒妙烟打算开口时,沈玠却突然侧身挽住了她的胳臂——有一丝淡如云蔼的笑意自他眼底缓缓淌过,他唇角却弯起了一抹冷诮的弧度,“家主可真是治家有方,手下的人——都这么护主心切。”
“我本是一片好意,如此重要的侧君之仪,邵公子必定想亲身感觉才是,这样挂在棺木上,他必定是不喜的,既如此——”
他淡淡扬起手,掌中的红绸眼见就要收回怀里,邵家家主却突然抬起了手,阴戾的脸上闪过一丝狠绝,“开棺!”
威沉严厉的声音沉沉回响,人群中噪乱声渐渐安静了下来,有低低的饮泣声响起,几个粗壮的女人狠狠瞪了一眼沈玠后大步迈向正中的棺椁。
四周寂寂无声,唯有零乱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舒妙烟摸了摸腰际的剑柄,转手牵起沈玠走了过去——
她的手心里冰凉一片,没有半点暖意,沈玠气息一顿,回手握紧了她。
沉重的棺木启动声,像是含着肃杀的鼓点,沉沉地敲在每个人的心里,有极淡的奇异花香自棺中慢慢溢出,葛花、娇杏、极兰等六种不同的香味混在一起,与那金丝楠木一道,混成了一种奇特的味道。
扑面而来一股阴寒森冷的气息,舒妙烟下意识地顿住身形,微微倾过身看清了整个棺中的情形:
金漆为侧,玉珠滚盘,各种琳琅满目的饰品满满地堆砌其中,而那棺中的人儿——脸似娇杏,芙生双颊,原本那双顾盼生姿的桃花目此时轻轻地阖着,似正酣甜而睡。
嵌金淄红的薄被下,他双手交叠在胸前,神态竟是从未有过的安详。
“含雨。”
舒妙烟低低地唤了一声,踉跄着扶住棺木。
像是无数次与他同游,他总是懒懒地赖在床上,等她去唤他——
她直觉地想要伸出手,袖口却被死死地捏紧,动弹不得。
那力道之大,让她忍不住回过头,正对上沈玠深若寒潭的眼神,
“家主,你何以用个假的邵公子来骗我们?”
一语激起千层浪,舒妙烟脑中嗡地一声,瞬间迸发出惊涛骇浪的怒意,倏地又变成空茫茫一片,“沈玠……”
你为何要戳穿这个事实,连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又为何如此苦苦不放?邵含雨去了哪里,如今与她何关?自他对她下咒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放弃了与她之间的感情,他是为了邵家也好,身不由己也好,与她何关?——
而她,不过是个感情的失败者。
沈玠,你何以如此狠心,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戳穿这个事实?
她低头用力地闭着眼睛,死死地掐着沈玠的手心,直恨不能掐到他的心里去。
为什么不放了他,为什么?
“沈公子何出此言?”
邵家家主强自镇定的回答响起,有难以掩饰的慌乱。
沈玠笑得凉薄,强忍着手心里尖锐的痛意,他倔强地抬起头,温润的声音如针刺一般的扎进了某个深处,“这人应该是邵公子的贴身侍从棉棠罢?却不知邵家家主用个仆婢来换睿王侧君的身份,所图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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