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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
辛山竹眨眼,“我梦里也不会醉的。”
他抱着柏君牧不撒手,“你抱抱我。”
柏君牧叹了口气:“你不是在抱了?”
辛山竹:“是你……抱我,不……不一样!”
他泡澡泡得脸红红的,似乎笃定了这是个梦,变本加厉地把水蹭在柏君牧身上。
柏君牧懒得和醉鬼多说,把人抱起,地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痕,他原本要把辛山竹放到床上,对方却不肯下来,好不容易等柏君牧给他盖了一条浴巾,对方还是不松手。
坐夜班飞机回来的男人衬衫彻底湿了,柏君牧说:“我要换衣服。”
辛山竹:“我给你换。”
之前就吹嘘自己力气大的辛山竹在某种时刻确实爆发力很强,柏君牧躲都躲不掉,躺在床上,攥住辛山竹的手腕,“该睡觉了,这位同学。”
辛山竹:“不要。”
柏君牧:“那你把衣服穿上。”
他一直觉得奇怪,都是一个地方的,辛山竹给他看的和钱兆的合照两个人宛如黑白无常。
为什么辛山竹白得发光?他是更像妈妈还是更像爸爸?
深夜万籁俱寂,室内的光下他的身材和一些大理石少年雕像一样,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的面孔没那么深邃,给人感觉更像枝头将熟未熟的果实。
身躯也一样青涩,却还要固执地靠近一团熄灭的野火。
辛山竹坐在柏君牧身上,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压制对方,不知道自己的脸颊已经蹭开了对方的衬衫纽扣,还要纳闷地说:“你怎么心跳那么快。”
柏君牧无可奈何,闭了闭眼:“怪你。”
他从小到大一直讨厌意外,原本可以按照父亲规划的那样,继承家里的中医馆,就这么普通地过下去。
倘若父母的感情和其他人的感情没什么区别,他也不会如此失望。
柏立业以为自己的精神出轨无人知晓,实际上梅欢早就知道了。
从小柏君牧都是在别人夸父母感情好的环境长大的,其他人对感情有没有憧憬他不知道,如果感情有范本,他选的就是父母这种青梅竹马恋爱结婚毫无波折可以望到余生的模式。
柏君牧知道自己对爱的要求太过理想,却也宁愿摆在理想的位置,不期待,也不会失望。
只是辛山竹太不一样,他没什么轰轰烈烈的出现,只是在某个夏日的午后,在裹着蝉鸣的晚霞里直接走到了他的身边。
明明没什么命运的环环相扣,却依然让柏君牧无处可逃,也像自投罗网。
就像现在。
辛山竹完全喝醉了,他只有靠近柏君牧的本能,温暖的、可靠的、安全的,他自己挑选的归宿。
没人告诉他喜欢应该怎么表达,更没人告诉他恋爱到底要怎么谈。
爷爷一把年纪,只爱喝酒和听广播,山村的夜晚空旷无比,偶尔犬吠伴随着竹林叶子声声,都在宣告他的孤独。
辛晓徽没告诉他为什么和父母关系不好,也没和傻傻的堂弟提过自己无疾而终的校园恋爱,辛山竹问起的时候他错开话题,像是伤口,辛山竹隐隐感觉到,也没再问。
算得上朋友的钱兆也没谈过恋爱,发牢骚说喜欢的女孩不喜欢自己,伤心到一醉解千愁,他不懂男人和男人怎么恋爱,问辛山竹这种关系有以后吗?
辛山竹想要以后,也想要一个真正有「欢迎回家」的家。
他给自己的家设想的余生近在咫尺,十几岁的喜欢不可能考虑得面面俱到,他只想要亲近。
想要明明看自己眼神有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梦里的柏君牧似乎任他为所欲为,大概是之前失败多次,辛山竹这次低头去亲吻的时候有些犹豫,却不知道欲吻不吻更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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