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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
你站着我眼晕!”
天佑指了指床边的凳子。
“我已经好多了,习武之人,没那么弱,再多服几贴药,便能行走自如了。”
“那就好。
既然你没事,我闪了!”
雨柔觉得自己多虑了,她和天佑之间还是能毫无芥蒂地开玩笑的。
“闪?有必要如此快吗?你说走我心里还能好过一些。”
天佑一本正经地道。
“你嫌闪太快了呀?那我爬!
爬出去!
够慢了吧?”
雨柔说着伸出两掌,在他面前做出爬的动作,“爬走了,拜拜!”
天佑脸上的笑如水波一般一层层荡漾开去,他想笑但是胸口还是有些隐痛。
她这哪里是来看他的,这分明是来给他加重伤势的!
“等一等。”
天佑忍住笑,认真地道,“我们能回到从前吗?”
“呃?不太明白?”
雨柔有些困惑。
天佑靠在榻上,一脸郑重:“从前我给你的时间太短,三天,现在就三年,你看如何?你不必急着答复我,三年里会发生许多事,在这三年里,你我都会如何难以预料,倘若三年后,我未死,而你也未嫁,我们就在一起,如何?”
雨柔觉得天佑这话说得有点奇怪,他说他未死,而没说他单身,三年后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命啊,雨柔道:“那三年后再说吧!”
“喂!”
天佑想喊住她,可是她溜得没影了,他看着还在晃动的帐帘,重重躺了回去,“又跑了!”
他真的很想拿根绳子捆住她,然后把话都说明白!
雨柔跑得快自然有她的道理,天佑总是给她下紧箍咒“三年后,我未死,而你也未嫁,我们就在一起。”
这不是紧箍咒是什么?她可不能乱答应了,免得又给他绕死了。
天佑说他只娶她一个,结果无奈娶了别人,她说嫁给他不分开,结果她也没遵守。
誓言究竟是个啥?誓言被打破了就是个屁!
既然都破了,还守着干什么?她心里不痛快,谁也不希望圣神被亵渎,可是现实就是有本事让神马都成为浮云。
所以,她不许诺了,再不许诺!
她百无聊赖地从天佑那里出来,避开了圣香,做贼一般,生怕给她捉个正着,然后她莫名其妙地挺直了身板,她干嘛要怕那个圣香?左思右想又矮了下去,算了,她捡了根稻草拿在手里,等着她走没影了才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被浇得满身醋,洗都洗不掉。
外头粮车载着粮草一辆辆从她眼前走过。
皇上的大帐外头戒备森严,不得靠近,但是里头争执的声音她大老远都听到了,虽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第55章女俘的悲惨(倒V)
穆天垂向来对粮草的安置有他自己的思路。
他和皇上起了一定的争执,关于粮草,穆天垂坚持认为要虚虚实实,如若给敌军摸准了粮草的位置后果不堪设想,皇上则认为太过耗费精力,将粮草分批囤积重兵看护也早就够防范一二了,他们在喀沙镇逗留多日,还未发起战争,而多伦也安静得出奇,让他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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