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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不远处的小乔,她也在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的风筝,那燕子飞得太高,只剩一个黑点了,她兴奋不已的大叫说:“蜻蜓儿,我的飞得比你高啊!”
“是吗?”
我看向她,嘴角的微笑顿时变成了惊恐,“小乔,小心!”
我把手中的线轴抛落在地向她冲过去,她的脚已经踩在了山崖边,整个人惊叫一声就要向下滑,我明明可以抓住她的手的,指尖触到她的手腕时脚下细碎的沙石直往下掉,于是连带我自己也滑下了山崖。
我拼命抓住一块微微凸出的山石,才没有继续往下掉;扭头看看小乔,小乔抓住了一根黑褐色的树藤,也在死死地支撑着。
大乔冲到山崖边面如死灰地看着我们两个,大声地对我们说:“你们要撑住,我找人来救你们!”
一会儿,我死死别住的那块石头开始有点松动了,看看小乔,她大概是已经筋疲力尽了,人已经顺着树藤下滑了不少。
正在此时,小乔眼睛里忽然燃起一丝光亮,她大声的说:“继尧哥哥,救我!
我快要掉下去了!”
我艰难地抬起头一看,果然,大乔把梅继尧找来了,他铁青着一张脸看着我,我忽然想起了以前常常用来开玩笑的一个选择:如果你妈和你老婆不会游泳却同时掉进海里你会先救谁?
可是,我和小乔对他而言,应该不算是两难选择吧。
“继尧哥哥,我很难受……”
小乔几乎要哭出来了。
手里的石头继续松了松,我的手已经渗出了鲜血,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在这之前,我还是清楚地看到那个白影落在了树藤那边的山崖,心里没来由的一痛,我告诉自己,理智上承认小乔比我娇弱年纪比我小应该先救她;但是情感上我却觉得属于女人的自尊心受损了,一定是这样,所以心里才不舒服……
石头终于松脱,我下坠的时候依稀听到什么声音在悲怆地叫喊着,是风的声音吧……忽然被什么挡了一下,然后我整个人就摔在地上,以为这一回不死也要粉身碎骨了,岂料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好端端的,除了刚才被山石划伤了手臂流了一袖子的血之外也没什么地方伤到了。
看看身下,自己居然身在一大块繁繁密密的浓绿如墨玉的草地上,抬头看看面前有棵参天大树,刚刚应该是它救了我一命吧。
我艰难地站起来,手臂痛得想要断掉一般,抬头看看山崖,陡峭之极,恐怕没办法爬上去了。
我茫无头绪的走着,忽然听到了瀑布的声音,心里一喜,从这个方向一直往上走应该可以走回后山。
不知走了多久,天都已经黑了,我的双腿走得几乎要麻了,有几次我几乎就要哭出来,终于走上了后山玄碧湖边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喊:“师兄,你看,是蜻蜓儿,她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是阿松,他手里的火把耀花了我的眼睛,我踉跄两步走过去,迎面一个人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说:“你还好?伤到哪里了?”
梅继尧看到我满是血的衣袖时,嘴角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我用力拉回自己的袖子,冷冷地看着他说:“担心我?不必了,我还死不了!”
他一下子僵住在那里,火光映得他脸上的表情明灭不定,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阿松跑过来说:“蜻蜓儿,我扶你吧,你的手……”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刚才我不需要帮忙,现在更不需要了!”
我回到书院时,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阿松说:“行云呢?下午他说要来的……”
阿松挠挠头,有些难过地说:“蜻蜓儿,行云走了,他的家人来带走他的,说是家中有事……”
我的头脑轰然作响,我跌跌撞撞地跑到行云住的东厢,不顾一切地推开他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扶风书院,床上的被铺,桌上的茶具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以那样的姿态呆在这个房间里,那个忧郁孤单的背影就这样消失了吗?
风吹皱一池春水,风不变,水亦不变,瞬间即复平静。
乱的却是人的心。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那一天他象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我不想给他什么,只想让他站到阳光下,不要让自己的影子总是那么孤清。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穿一裘蓝衫是如此的好看,眉头无意间轻皱,眼眸幽深如海,自以为无人能懂,却不知心事已经写满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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