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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不下去了,心绪混乱,过往的人和事乱无头绪地袭来。
我一把推开瑶琴,取过盛满了酒的酒杯,说:“我输了,该罚。”
正要举杯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按住了我的手背,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我身边来了,他皱皱眉说:“一叠不如一叠,你真是醉了。”
“我没醉。”
脸上烧成了一片,头也有点晕,我起身一拱手,说:“公子,今夜之事庆庭已尽全力,望公子记得承诺过在下的话。
夜静更深,庆庭就此别过。”
说罢提起药箱就要走。
忽然腰身一紧,我低头看看那不松不紧地勒住自己的白色缎袖下的手臂,疑惑地抬起头来看他,他一用力我整个人就往他的身上靠去,我大惊之余想道这人不是甚好男风到连我这看起来身量不足的人都不愿放过吧?!
只见他抛落两片金叶子在桌子上,俯身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庆庭大夫要走,我怎能不送你一程?”
说罢往窗口一跃,我看着自己的身子如落叶一般坠入茫然无边的黑夜,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古人建的高楼跳下去最多也只是断腿吧。
耳边有呼呼风声掠过,我半眯开眼,居然发现自己正被他带着掠过一处又一处的屋顶,最后,在一处铺了琉璃瓦的屋檐上停了下来,他这才放开我,说:“很害怕?”
说着就在屋檐最上方坐了下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夜风温柔地吹着他的发,那个束发金环在夜色中仍幽幽作亮。
“凡夫俗子一个,如何不怕?”
我说,酒已经醒了大半,只是头晕依旧。
“该说你胆大还是胆小?”
他看着我,眼神清亮,仿佛已经看穿了我一般,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重要吗?”
我直视他,“英雄莫问出处,我非英雄,来自何方更不足挂齿。
反倒是阁下,对我如此感兴趣还真是奇怪。
相逢一笑如萍聚,明天你我各西东,何苦执着?”
他看着我,沉默了一阵,从怀里拿出一个铜铃,说:“这是你的吗?”
我一看,这不是我挂在小毛脖子上的那个铃铛吗?我拿过来看了看,说:“没错。”
“为何要在铃铛上刻一个‘晴’字?”
我一愣,怎么他连这个也注意到了?只得笑笑说:“实不相瞒,买小毛的前几天阴风怒号连日不开,买它的那天突然放晴,为了记着这个好日子,所以特意刻了这个‘晴’字。”
他笑一笑,晶亮的眸光闪过一如天上的星,说:“是吗?把它送给我,可好?”
我怔了怔,他怎么会稀罕一个破烂铃铛?只见他伸手往发上一拂,束发的金环已到了他的手上,黑发凌乱地在夜风中缭绕,有着一种张狂的美。
他拉过我的手,把金环绕在我的大拇指上两圈,不知用什么手法把接口按紧了,他说:“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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