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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水晴柔就来了。
陪着她来的只有一个丫环和一个侍卫。
王府总管何迁恭敬地禀报:颢王不在府中。
水晴柔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来是找庆庭的。”
我到会客的聚云厅见她时,她把所有下人都屏退了。
我站在她面前,垂首不语。
她还是很美,不管是男装还是普通的女子装扮,五官细致,肌肤滑腻,盈盈眉目中嵌着剪水双瞳,一颦一笑间气质高雅,非一般女子可比。
她的神态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不知郡主找在下何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她笑盈盈地说,“本郡主是想让庆庭陪我去一处地方。”
“这个……郡主金枝玉叶,与在下同行,恐怕多有不便吧?”
“是吗?”
她离开座位向我走来,我刚想多说一句推辞的话,她忽然一用力紧紧地抱住我的腰,我吓了一跳,正想推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松开了我,狡黠一笑说:“庆庭不但样子长得像女子,就连身子也软得像女子一般,怪不得继尧对你藏有那样的心思!”
我的脸一红,她又说:“可是,庆庭你明明就是如假包换的女子一名,看不出来的人不知道是眼睛瞎了还是心瞎了!”
我一愣,吃惊地看着她,她的眼神闪烁着慧芒,既然被看穿了我也不好再否认,于是沉默着;水晴柔一手拉过我的手臂,说:“庆庭,借我一套男装,今天,我们做两兄弟好不好?”
我还能说不好吗?结果就是我们果然穿得像兄弟一样大摇大摆走进了天香楼。
天香楼门庭若市,美人如花不说,就连端茶的小丫环都清秀可人。
一阵浓香扑鼻而来,穿着华丽衣饰拧着一张敷粉笑脸的老鸨摇着团扇向我们妖妖娆娆地迎过来,一看我们身上普通的衣着,脸上的笑容马上打了折扣,说:“两位公子面生得很,第一次来天香楼吧?不知两位想找楼里的那位姑娘作陪?”
“找个雅间。”
水晴柔言简意赅,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扔给她,“让蝶衣姑娘来陪本公子坐坐!”
老鸨拿稳了那锭金子,笑嘻嘻地说:“这位公子,雅间是有的,只是蝶衣姑娘对客人比较挑剔,她有三条规矩:不是王孙公子不接,不是文人才子不接,不是少年英俊不接……”
老鸨看着水晴柔的脸色沉下去,赶忙让人把我们带到雅间坐下,丫环上了茶后,陪着笑说:“我是天香楼的主事沈翠娥,公子赏脸就叫一声翠妈妈好了。
两位公子却是少年英俊,我们这里的姑娘各有特色,除了蝶衣外,还有兰馨、凤邪……”
“听说蝶衣姑娘弹得一手好琴?”
水晴柔问。
“是的,蝶衣的琴艺在京城中无人能及。”
“无人能及?”
水晴柔轻笑起来,“谁说的?”
翠妈妈眉头一皱正想说句什么,水晴柔一摆手,说:“翠妈妈,不如我们打个赌?”
她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说:“若是我的琴艺比蝶衣好,这一万两银子就当作我给她赎身了,以后她就离开天香楼跟了我;若是我技不如人,那么,我们兄弟俩就一文钱不要卖身与你,在这天香楼当一辈子小厮,你说可好?”
翠妈妈顿时瞪大了眼睛,我亦愕然。
刚才我就知道水晴柔到这里是来找茬的,可是不知道她竟会如此决绝。
堂堂郡主若在天香楼当小厮,天香楼迟早会被朝廷查封,蝶衣的美梦啊,也许做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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