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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想的那样,那又是怎样呢?我苦笑着,轻声说:“行云,我累了。”
是啊,我累了,可是我还不至于像梅继尧说的那样想要自欺欺人。
行云,在我心里也许因为是我最初的依恋,所以不管时隔多年仍是很美,即使发现有瑕疵,他也曾经是我的一个梦,我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不想去打碎它。
不想打碎那段如琉璃般晶莹而纯粹的过往,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触碰它。
“你和谢芳龄的事没有必要向我解释,”
我微笑着别过身子,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你不介意的话我再多住两天,收拾整理一下我就回青林山。
本来除夕那天就是要回的,可出了点小意外。”
“你还是介意了,你生气了。”
他扳过我的身子,认真而专注地看着我。
“你不相信我?这件事很快就会了结的,给我点时间。”
“然后呢?”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很快了结?莫非梅继尧说的是真的,他只是想毁掉谢家?
“然后我要把你带回我的家乡,让你见见我的家里人,比如,我的父亲……”
“见你的父亲?”
我为什么要见行云的父亲?
“真是小傻瓜,不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他在我耳畔轻笑。
我脸上一热,马上想到了我和梅继尧的婚约,他又说:“蜻蜓儿,等我,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悬在窗前的那一盏灯,灯上的墨迹已经黯淡,灯火也没有燃起,可是它曾经在我的心底燃亮过,并且至今没有熄灭。
或许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告诉行云,我回来云府是要带走这盏灯……多年前,行云错过了我,多年后我犯了和行云同样的错误,错过了他。
到京城以来,没有什么是让我恋恋不舍的,也唯独是这盏灯,会是我最珍贵的行李。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很忙。
小菊看我整天呆坐在绣花架前飞针走线,把热茶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好奇地问:“姑娘,你这绣的是什么?这布好红,红得简直跟嫁衣没两样。”
我莞尔,小菊还是很聪明的,我抬眼望她说:“我绣的是一对鸳鸯枕。”
小菊扑哧一声笑了,“姑娘真坦白,想必和主人的好事近了吧?”
“嘘——”
我笑笑说,“小菊要保密哦,说出去羞死人了。”
小菊会意地抿着嘴笑了。
是好事近了,不过不是我。
绣一双鸳枕,是送给行云和他以后的妻子的。
还有,我最近都在腌制各种各样的果脯,小菊在厨房看着我摆弄着那大大小小十几个坛子,不由得皱眉说道:“姑娘,腌制这么多,都可以吃好几年了。”
“是吗?这就好,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我浅笑着,心中酸涩不已。
不知道他的咳嗽好了没有,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倔强地不肯吃药……只听得小菊说:“哎呀,这坛子里的青梅怎么发霉了?!”
我心下一紧,连忙看一看那个坛子,原来封口没有封好,泄了气就发霉了,飘荡着一股酒味。
我马上问小菊:“哪里有新鲜的青梅卖?”
小菊为难地说:“姑娘,这是四月末了,或许山中气候到得稍晚还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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