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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告诉司马承中,我愿意娶你吗?我怎好食言?”
他好笑地看着我脸上慌乱的神色。
我讷讷地说:“原来你什么都听见了。
我还以为你一直在马车上……”
“够吗?”
“这不能算求婚!”
我理智地反驳道,“一点都不浪漫……”
“我不管,夏晴深,我现在问你,你要不要嫁给我?”
这时候他执拗得像个孩子。
我抬起头看看天,好像猛然想起了什么,说:“当初,我好像写了一份退婚书……”
后面的话全被他吞进肚子里去了,他仿似惩罚般吻着我,唇舌交缠流连不去,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无力地抱着他,鼻端飘过淡淡的荷香还有他身上的木叶气息。
他的吻滑落到我的嘴角,我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带着些沙哑在我耳边说:“我已经不记得我收过什么退婚书了。
回答我,三个月,够吗?”
“我没有心理准备……”
他稍一用力,我的身子便往后倾倒在石舫的地上,他的身体覆在我身上,伸手拂去沾着我发上的一丝细草,俯下头温温柔柔细细腻腻地吻着我,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热得像是有一团火在游走,他又问:“两个月?”
“嗯……”
“一个月?”
他的手拂过我颈项的伏线,“或是今天?”
我猛然按住他差点就要向下滑落的手,大声喊道:“三个月,够了!”
他松开我,眼神里尽是愉悦和欣喜,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我坐起来,拍拍自己的衣裙,恨恨地说:“别这么得意,总是想设计我,小心三个月后我偷偷的跑掉了!”
他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我还不解恨,继续说:“或者随便找个丫鬟李代桃僵,看你到时有何反应!”
“你会吗?”
他淡淡地问道。
眼睛只看向前方翠绿圆润的荷盘,风一吹,上面有数滴水珠摇曳。
“你说呢?”
我侧着身子靠在他肩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傻子,愿意娶一个傻丫头,我怎么会逃掉呢?以前逃过一次,早就后悔了……”
他神色一动,转脸看我,我轻轻叹了一声,说:“可是我真的怕,怕日后的我负累你一生。”
“还记得当年我在青林山第一次见你,你才是一个三岁的小娃娃,一句话都不会讲,只是喜欢笑。
我常常跑去风荷院看你抱你,以为自己只是缺少亲人在身边才会这样;你五岁时,带你到豫南城看灯,你把我的手攥得那么紧,我忽然明白到被一个人需要的感觉有多么的好……晴儿,你明白吗?只要你在我身边,即使这一切又重头开始,对我来说,不是负累,而是幸福……”
不是负累,是幸福?我眼眶里泪影重重,把谎话说得如此动听的,大概也只有他能做到……
“我在这世上,从来都是孤单一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晴儿,你还能如此狠心,事到如今抛下我独自一人离去吗?你常说我聪明睿智能把一切人事纳于指掌之内,可是我也只是常人,我的心,也会痛……”
“我不敢允诺些什么,只是,你嫁与梅继尧,便一生一世为梅继尧唯一的妻,我自当爱你敬你,不再另作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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