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这不是你的本性!”
“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能回头吗?他转身走了出去,我呆立在原地,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也许不能算是吵架,只能说是怄气。
到了傍晚,他依旧回来陪我吃晚饭,依旧细心周到,但是我们都没有怎么说话,一直回避着那个问题。
只是每一夜不管他多晚回来,他都会拥紧了我才入睡。
虽然他不说,但是我还是察觉到他心里的那种患得患失,好像他一闭上眼睛我就会消失一样。
承中和阿松受了军棍和罚俸,阿松降了军职,承中被禁足。
继尧总是很忙碌,留在房中的时间很少,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议事厅商议着下一步攻打湖州的方略。
到了九月,东庭大军果然迅速行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烈地攻打湖州,但是屹罗早有准备,也倾尽全国之人力对抗反击。
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就此展开。
争持了两个月后,继尧才开始动身到湖州去督战。
“我要到湖州去,你留在绵远,我已经嘱咐宣平好好地照看你。”
他说。
“嗯,我知道了。”
秋日阳光灿烂动人,一如我脸上的笑靥。
继尧似乎对我的顺从感到疑惑,他皱皱眉走过来拿过我手中把玩着的团扇放下,搂着我的肩,略带严厉地说:“好好呆在府中,不要叫我操心。”
他整军待发之时,我偷偷地拿着小包袱想要溜出院子,却被宣平发现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巧舌如簧地游说宣平并怂恿他和我一道上战场,宣平有些动摇,我又说:“宣平你不用担心,我只做随军大夫,你暗中保护好王爷,实在担心那你就和我一同当大夫好了。
王爷出征多次,你都一直在他身边的……”
宣平还是摇了摇头,好好说话不行那我就来点悲情的吧,想到什么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宣平脸上慌了慌,我凄凉地诉说着离开继尧的痛苦难耐,死缠烂打之后,宣平也只好妥协了。
于是我们混到阿松的军队中去当了两名大夫,可是没过两天就被阿松发现了,他把我提到他的军帐中去,眉头紧锁着对我说:“蜻蜓儿,我三十军棍的责罚现在还没全好,你现在出现在湖州,你说师兄能饶了我吗?”
这一次,阿松没有帮我,反而很爽快地“出卖”
了我,继尧一掀军帐走进来的时候我垂下头连喘气声都不敢有,颈后的衣衫一紧整个人便被他提了起来,他抱着我走出军帐时冷冷地对跪在一旁的宣平说:“究竟谁才是你的主上?既然你这么听她的话,以后你就留在她身边,不用再跟随我了!”
进了他的大帐里,他放下我我却紧紧地抱着他不放了。
他叹口气,恼怒而无奈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听话。”
我自动趴在他膝上,“我知道该打,你动手吧!
不过请王爷下手别太重,以防不方便行走。”
他气极而笑,伸手拆散我头上的男子发髻,为了贪图方便,我把自己的长发绞得参差不齐,“我是很生气,你还把头发绞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要来?不要再想着帮行云,你救了慕遥,已经还了他的白发之情。
现在两军对垒,我们光明正大地一战,也是生平快事,你来这里做什么?明日我就让宣平把你送回绵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