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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将,人带进来了。”
乌恩的胳膊还在滴血。
旭日干头没有抬,只冷声命令道,“你们退下。”
乌恩恭敬的应声,一挥手带着两名士兵退了下去。
没有人按着,伍元也不急着往外跑,她也想看看这个叫左大将的想干什么?正当她犹豫的时候,只见眼前的男子站了起来。
粗壮高大的身子,站在眼前,竟让人觉得像一座山压下来,“奴才伺候不了你,就由本将军亲自己伺候你。”
“对不住,我就没打算做你们突厥人的女人。”
原来装酷这么久,还是一个德行,“突厥人除了杀光抢夺,淫乱妇人,还有什么能耐?要杀便杀,姑奶奶不吃那一套。”
“来人,拉出一个村民砍了。”
旭日干的眸子像一只狼,盯着眼前的猎物。
“住手,”
伍元跳起来,“我的错凭什么杀别人?无耻。”
“来人。”
旭日干对着进来的护卫下着命令,“按本将军的话下去。”
看着护卫就要出去,伍元发疯的吼着,“好,我脱,姑奶奶脱。”
护卫错愕的停下来,不知怎么办的向主子看去,旭日干摆摆手,护卫才退了下去,伍元气极反笑,用衣袖抹了把嘴角的血。
“既然将军这么喜欢我们西汉的女人,那我可就到床上等将军去了。”
伍元诚心恶心他,一步三摇的到了床边,这姿势绝对是她从电视里看到的妓女身上学来的。
侧身躺要到床上,在白的皮毛上,她故意蹭了蹭,看着原本干净的东西变脏了,她挑衅的看过去,死鱼眼,看你还有没有胃口。
“爷,你看奴家是先脱了呢,还是等爷亲手脱?”
伍元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见死鱼眼仍旧冷冰冰的,才慢慢的坐起来,“奴家其实很害羞,到不如奴家自己来。”
总之怎么恶心怎么来,最后脱的只剩下一件衣裤和肚兜了,她才停下来,却不想对方竟冷冷的丢了一句来,“继续脱。”
还脱?
好,姑奶奶就当搂儿子睡了,那句话怎么说了,被强奸时既然反抗不了,咱就全当享受了好不好?脱掉最后只剩下四角裤时,见死鱼眼仍旧站在那冷冷的看着,一咬牙,把身上最后的一件东西也脱了下来,用着短裤还在两只脚丫子上擦了擦,最后在胸前擦了擦,才将短神扔到地上。
这么恶心,看你还怎么碰。
旭日干眼里闪过一抹讥讽,人已到步到了床上,伍元还不等假装卖笑,就被压到了床上,“爷,你看你猴急什么?、、、啊、、、痛、、、”
可对上那讥讽的死鱼眼时,伍元又不肯服输的放声大笑,“看爷这么急,跟我们西汉男子比起来可真差远了,我们西汉的男子啊,那可是一夜十次郎,可不是突厥人能比得了的,不然怎么突厥人只知道放牛放羊,而靠抢夺为生呢。”
身下像撕开一样的痛,嘴上伍元不停的拐着弯的哭,帐子里的气氛很不和谐,可就是这样完全不影响身上的男人,不多时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抖,伍元的身上也轻了。
她暗呼出一口气,终于被禽兽完了,果然不喜欢的东西,在想成享受也不舒服,咬着牙坐起来,扫了一眼擦过脚的短裤,最后她只拿了亵腿穿上。
全身的衣服穿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抽空了,她倒回床上,脑子像一锅乱粥,理不出个头绪来,想她在现代也是个圆滑的人,怎么到了这里就不顶用了?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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