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说话不敢大声,让人一时都分辨不清是在跟禾谨舟抗议还是自己偷偷嘀咕。
禾谨舟没好气地说:“凶又如何,你也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岳宴溪:“怎么没有认识到?我最听谨舟的话,一定不会有下一回。”
禾谨舟陷入一次生命危险已经让她差点魂飞魄散,哪里会容许这种事发生第二次,绝不会有下一回。
禾谨舟知晓岳宴溪也就嘴上听话,真落实到行动上,依旧会是我行我素。
禾谨舟生气归生气,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她深知人性的自私。
有一个人愿意为她放弃最宝贵的东西,触动总是大于其他任何情绪。
她不愿称之为感动,若是换作其他人这么做,她只会觉得不可理喻,她也不会因为这样的自我奉献而对那个人产生什么别样的情感。
越是拥有得多,放弃起来才越困难,即便没有她,岳宴溪还拥有许多常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地位,若是用价值来衡量,那些远比她更有价值。
更为重要的是,她想象不出这世上除岳宴溪之外,还有谁能让她既痛恨又欣赏,到最后,却演变成心动与依恋。
禾谨舟过去许多年都活在用价值衡量一切的世界中,到了这一时刻,才终于彻底从那个牢笼中走出来,亦可以说,岳宴溪以自己为例,教会她什么是“爱”
,她也终于理解岳宴溪曾说过的那句话。
爱是一个动作。
岳宴溪用十几年来证明,她可以坚持不懈地去重复这一动作,爱一个人的动作。
禾谨舟很庆幸,那个人是自己,更加庆幸她还算是个虚心求教的好学生,总算学会这堂课。
在她走神的时候,岳宴溪已经吃完所有的药,看着禾谨舟,眼神似乎是在求表扬,幼稚得不像个超过30岁的人,顶多3、4岁。
禾谨舟无可奈何,抬手摸摸岳宴溪的头发,但想想还是气不过,在她头上狠狠敲了一下。
岳宴溪吃痛,眉头皱了一下,抓住禾谨舟敲她的手,报复似的,把人往自己身上扯。
禾谨舟怕碰到她的腿,没办法掌握好平衡,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压在岳宴溪身上,说不上暧昧,但这一幕任谁看了,大抵都会被温馨与心动的氛围感染,心照不宣地露出一个微笑。
岳宴溪理直气壮地要求道:“伤口不能碰水,我可不想变得臭烘烘的,谨舟是不是该帮我擦擦身子。”
听到这个要求,禾谨舟自然会想起被岳宴溪耍得团团转的时候,只是现在早已不再像当初那样愤怒,甚至觉得岳宴溪能做出这样的事并不奇怪,即便那时候没挖个陷阱给她跳,也总有一天会挖出个更大的陷阱。
因为总有一天,她会一脚踩进去。
禾谨舟以前没信过命运,直到命运的齿轮将她和岳宴溪推到一起,她便信了,这世上会有那么一个人为她而生,陪她共死,无论有多少个分叉口,最终都会在下一个路口重新相遇,活着一天,就纠缠一天。
又或许,岳宴溪才是那个齿轮。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所幸,睁开眼睛的每一天,还能看到面前这个人。
禾谨舟不知不觉红了眼眶,不想让岳宴溪看到,便扭过头说:“我去接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就是个随心所欲的混蛋。”
岳宴溪抚着禾谨舟的脸,硬要她看着自己,“可是如果真的有下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事,未来还有那么多年,禾谨舟能做多少伟大的事,我只是为这个世界做一些贡献。”
禾谨舟瞪着面前的人:“只会强词夺理,说我能做多少伟大的事,你自己就不能?”
岳宴溪挑了一下眉,看着不大严肃正经,好似只是随口说着无需当真的玩笑话:“我的毕生追求只有一个禾谨舟,可是在遇到我之前,你早就有你的理想,永远忠于理想的禾谨舟,在人群中熠熠生辉。
就算骂我自私,骂我混蛋,等你活到七老八十,也骂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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