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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两个月来为了戍无骨默默做了许多的事,只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翠姑清楚地知道当他完成这最后一件事的时候,就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
"
你......"
翠姑看着御冗华,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但照着御冗华的性子是一定不会留下来的,因为这是戍无骨的意愿,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不愿违背,也许是觉得太过亏欠,也许是积累的感情太重。
"
哎......罢了,我会为你准备好的。
"
翠姑最后低低地说了一句道。
御冗华无意要知道翠姑的想法,他对除了戍儿之外的任何事都不怎么在意,包括了他自己在内。
今夜之后,他就真的跟他两清了。
负手静立,御冗华闭上了眼睛,他在这里的事情,想必没有瞒得过戍儿,想到这里他低下头轻咳,一只手不经意抚上心口,由于之前被银针扎得太久,即便现在已经被逼出了身体里,恐怕也难以痊愈,只是每每因咳嗽牵扯到心口的疼痛,会让他又想起戍儿。
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现在他也许已经知道了。
白天过去得很快,这日戍无骨没有出过屋一步,不知在做些什么,倒是小兰前前后后跑了好几次,直到夜幕降临之后,御冗华再一次出现在戍无骨的房门前。
"
放心吧,我让他服下了药,途中不会醒过来。
"
翠姑在御冗华边上说着。
御冗华没有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他回过头对翠姑说,"
能不能帮我再给准备一盆清水,和一些包扎伤口用的药和棉布。
"
翠姑点头,转身去取。
御冗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戍无骨安静地拥被躺在床上。
他走近床边,目光落在戍无骨的脸上,轻轻柔柔的,表情里逐渐多了一丝怜惜,他几乎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却终究是没有动,翠姑不一会儿就把他要的东西送了进来,并燃上了一盏灯,他让翠姑先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再一次走近戍无骨,他在床沿上坐下,静静地看了他片刻之后,他终于伸出手将戍无骨藏在厚厚的锦被里的一只手取了出来搁在自己的膝盖上,那只手的肌肤温润如玉,皮肤在微弱的光线上看起来十分光滑细腻,而且近似透明。
御冗华捉住他的手运功,少顷,血管一处似是有微微的鼓起,然后看着它逐渐向手掌处移动,待御冗华见它到快要接近手腕的时候,便出手极快地将准备好的小刀割破自己的左右腕脉,鲜红的血立即汩汩涌了出来,然后他又同样将戍无骨的腕脉割破,就在血乍然而现的一瞬间,一个银色的东西随着鲜血也涌了出来,随即像是嗅到了更加新鲜的血液一样忽然地就钻入了御冗华的手腕之中,速度快到让人来不及辨认,这一点御冗华本就十分清楚,因为若非是这样,他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将蛊转到自己的体内,就是因为它出现的速度快到了极点,又因为原本生得极小,要在这种瞬间将之毁掉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再者寄生蛊是对人血最敏感的一种蛊,若不以新鲜的血诱它它决计不会主动出现,此时寄生蛊一入御冗华的血液就像是鱼入了水一样,并且今日就是它的反噬之期,不消多久御冗华就能够感觉反噬的痛苦,但戍无骨当时那么小都能忍,更何况是已经下过炼狱的他。
再痛,他仍然专心致志地替戍无骨包扎伤口,他自己的手腕仍然在滴血,一直到把戍无骨的伤口包扎完毕他才草草处理了一下自己的,此时寄生蛊早已在发作,他的脸色只是一分一分的苍白下去。
但仍是舍不得离去的,御冗华在清水里洗净了手,擦干,然后回眸凝视戍无骨,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戍无骨的手就这样横亘出了床沿,他便轻轻地将他握住了。
"
戍儿......"
喑哑的声音随着叹息唤出了这个名字,其实心底,是希望他能睁开眼睛的,但是他知道药性未过戍无骨就不会醒过来,到他离开这个小城为止,恐怕他也依旧不会醒过来。
"
能不能......"
御冗华轻轻一顿,低低地又道,"
我就算杀再多的人害再多的人,从来也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
"
炼狱也好,什么都好......我只希望你开心......所以......我并不在乎......"
炼狱所受的一切,是他应得的,怎么样的侮辱都好,只要是你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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