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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满盘皆输,怨不得谁。
司凝雪支着身子,想也没想,“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情。”
“你不知情?”
我闭了闭发昏的眼,“搁我我也肯定会说不知情,知情的这会子尸体都凉透了。”
门仆的表情有了丝丝冷硬的变化,连王旺都愕住了。
“我……”
“大夫人身死,是因为想要对我夺舍。
她的魂灵撞进了我的身体,那感触就像是被车轮来回碾压,碾压了五天。”
我抱着手臂,“我也看到了一些她的记忆,你说你不知道?我倒真感谢你‘高抬贵手’,若不是得有哥哥庇佑,我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活到了今天。”
她的表情从没动摇过,闻言之后默了半晌,“倘若你说的都是真的,殿下洞悉一切,却不责罚于我,你就不想想是为什么?”
我若是三岁小孩,才会信了她的挑拨:“殿下曾亲口拒绝过你的求婚,而今你一无所有,还要来咱们王府门前立着,不尴尬吗?”
……
阿喜服侍我洗漱,我头昏脑涨,心里发堵,好不容易收拾完了躺在床上,莫名其妙眼角就溢了泪。
阿喜正给我掖被子,被我的神经质给惊着了,“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抱着被子胡乱抹了两把泪,醉醺醺道:“我好气啊,明明她才是欺负人的人,之前还想杀我。
我又没把她怎么样,外头的人却个个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喜睁大了眼:“您是说司凝雪?她竟然还想杀您?!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怎么敢这么恶毒!”
我觉得难过心堵,却不知从何而起。
人傻点有傻点的好,之前什么秘密都不知道,天镜宫的,司凝雪的。
我就是单纯的嫉妒着她,难过也没到现在的程度。
而今什么都变了,季云卿明显疏远着我,司凝雪,丞相,主天师个个都面目全非。
单纯的讨厌变成了恨,我的心上多了许多排解不得的负担。
人心叫人不敢直视,那五天生不如死的夺舍便是最好的证据。
萱玲让我去查天镜宫的卷宗,可我却不想再给自己负担了。
我哼哼唧唧和阿喜抱怨,不知不觉睡死过去。
夜半隐隐约约听到人声,忽高忽低像是阿喜絮絮说着什么,吵得人头疼。
我着被子往头上一捂,声音稍消,安稳又能睡去。
第二日才知道昨夜陛下来过,悔得我肠子都青了。
阿喜给我套上天镜宫纷繁复杂的衣裙,在我怨怼的眸光中干巴巴的解释:“昨夜那么晚了,您还一身的酒气,胡言乱语的,就不怕殿下生气?”
我哼了一声,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整了整衣襟,任由相思成灾,蔫蔫往天镜宫去。
快要走到门口,阿喜啊了一声,留意到我腰间本是一组的玉佩只戴了一个,“今个可是您第一天当大天师,东西不能缺,您等等我去拿啊!”
话到最后人都跑远了。
我被她丢在原地,脚边跟着打转转的狗子,登时失笑。
蹲下想要逗逗狗子的,眼见它追着追着尾巴突然停下来,扭头朝门外望去。
尾巴一摇,然后整条狗就像一支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这阵仗我很熟悉,眼珠子一转就钉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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