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声音也不知不觉柔和起来:“没事,我也是刚醒,给你打个电话。”
言采的睡意淡了,稍稍顿了一下,说:“昨天林瑾和我说了,埃及的行程是下面一个新来的小姑娘透给媒体的,她不知道我们一起去,记者们看见照片,就在机场堵人,出来的正好是你。
照片你也看见了?”
“霏霏来过,带给我报纸,我看见了。”
谢明朗笑了一下,“照相的人水平真差,脸都看不清楚。”
谢明朗轻松的口气让言采也笑了,笑罢又问:“她来问你,你怎麽说。”
“除了没提你我的事情,其他都说了。
她大哭一场,刚刚才回去。”
“是吗。”
言采的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出柜比向亲人承认我们的关系,对你来说更容易吗。”
对此一问谢明朗一下子不知道要怎麽答,愣在手机前面。
也许是听出呼吸的异常,电话那头的言采反而笑了:“林瑾正在弄这件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
别担心。”
然而事态的发展,远非当日言采轻描淡写一句“过几天就没事了”
这样尽如人意。
没几天第二张照片出来,顿时喧嚣一片,首发的杂志居然是《银屏》的副刊,当天就卖得脱销,就为看一看那张照片上背影的主人究竟是谁。
这时娱乐杂志素有的恶毒发作,那的确只是一张背影,拥吻的对象也几乎被挡住,的确第一眼看不出到底是哪个。
但同版的另一个角落,轻飘飘报道著一条言采新片票房不佳的新闻,选的压题照,和那个背影俨然就是同一色系款式相近的衣服。
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明朗回到《聚焦》之後,面对这场已经牵连甚广的风波,他的好人缘虽然在这时依然救了他,但同事之间饱含深意的目光总是挥之不去,平日见会肆无忌惮开风月玩笑的朋友,这时也怪异地谨慎起来,反而显得生硬别扭。
他所在的圈子,同性恋双性恋异装癖,从来不是禁忌,大家也心知肚明,本来如果离了异色,文艺界也就不是文艺界了。
这麽多年来大多数人心安理得藏在柜子里,不问不说,顺带照顾公共道德和大众审美取向,素来平衡得很好,而媒体站在线外,也算是职业操守。
谁知道这次真的有人穿著鞋踏进来,还带进来一脚的泥。
第二张照片的事情谢明朗倒是很快知道了。
这一次他隐隐察觉到阴谋的气息,但再要去找言采,手机关机,家里电话没人,好不容易找到林瑾,对方却是在公然打太极。
这麽多年来,谢明朗第一次要在报纸上去找言采的行程。
比如他和他的经纪人对此事三缄其口,上下沈默得一如磐石;又比如在某“伤心欲绝影迷”
在言采公寓门口试图割腕之後,没几天言采就去了外地参加一个公益活动,估计接下来至少十几天见不到人。
谢明朗觉得自己被拖下了漩涡,孤身一人。
言采的消失最初让他觉得手足无措,几天之後,也就放弃了,不愤怒是假的,但更多还是事到临头不由他不看清的冷漠。
朋友举办的派对还是去了,席间知道内情的很多是从来不看娱乐版的,而看到娱乐版的大多不知道真相,出於礼貌也不会贸然去问,结果就是弄得气氛说不出的别扭古怪。
数次之後谢明朗也觉得索然寡味,一些常去的地方也不肯去了。
直到卫可打电话来找他。
卫可近年来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蹿红著,除了不唱歌,几乎什麽活动都看得见他的身影,人红,曝光度高,就越红。
他两个礼拜之前出外景,看到新闻的那一瞬间,几年来一直都没想明白的事情一下子通了,一回来,立刻找到谢明朗,约他出去喝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嫡长子的日常有权衡有取舍活着,不仅仅为自己活着该承担的责任必须要去承担家族,不止是荣耀的延续在其位做其事只求无愧于心贾家,依旧是煊赫的贾家来自贾赦大老爷的自言自语一句话的简介贾赦的生活日常。拒绝扒榜...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被系统啾啾绑定后,洛瓷开始了收集男神碎片之旅。俊美影帝漂亮的瞳孔透着温柔,微晃手腕,露出了银色的橡皮筋,淡绯色薄唇轻启我已名草有主。清冷矜贵网游大神手执长剑,将她护在身后,语气淡淡我只相信你...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