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殊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死死的抱着盛淮的腰,用力之大,仿佛要将盛淮嵌入怀中。
盛淮动作轻柔的碰了碰盛明殊的发顶,声线也难掩宠溺“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爱撒娇”
盛明殊微微昂头,小声的哼了一句“还不是你惯的”
即使在盛淮的宽慰之下,盛明殊还是有些担心,她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主动派手下的人去寻找那名红衣女子了。
盛明殊万万没有想到,她一直没找到的那名红衣女子,居然在第二天,被盛宴亲自领进了门。
第二天一早,神情疲惫的盛明殊看着突然出现的那名红衣女子,整个人瞬间精神了,如临大敌的死死盯着那名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娇笑一声,抬手便解开了面纱。
紧接着,便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意。
“明殊姐,多年未见,你可还安好?”
盛明殊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吃惊不已“拓跋珠,你怎么来中原了?”
拓跋珠笑了笑,主动上前挽住盛明殊的胳膊“自然是来寻你们的,对了,明殊姐,我哥哥呢,他现在在哪”
盛明殊指了指拓跋珠的身后。
拓跋珠回头望去,恰好看见盛淮走了进来。
“哥哥”
拓跋珠惊喜的唤了一声,小鸟依人的靠在了盛淮的肩膀处。
盛淮看着眼前这个多年未见的亲妹妹,心中也是感慨万分,盛淮轻轻拍了拍拓跋珠的肩膀。
欣慰的道“珠儿竟然都长这么大了,为兄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拓跋珠娇羞地捶了捶盛淮的胸膛“兄长还是记忆中的这般风神俊朗”
拓跋珠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依赖。
盛宴更是一脸好奇的打量起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姑姑。
方才这名女子站在街上,口口声声说是他盛宴的姑姑,盛宴本不想搭理。
谁知道,盛宴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居然就这样大摇大摆地领着这个拓跋珠回来了。
也幸好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姑姑,否则要是领个坏人回家,他可真的是要悔恨终生了。
听见自家儿子的吐槽,盛淮没好气地刮了刮拓跋珠的鼻子“你呀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调皮,赶紧把宴儿身上的蛊解了吧。”
盛宴吃惊的瞪大双眼“你可真是我亲姑姑,第一次见面就给我下蛊”
拓跋珠无奈地摆了摆手“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刚才你压根就不想听我说话,我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好说歹说是自己的亲姑姑,盛宴也不可能真的冲着姑姑发脾气,只能硬着头皮吃了这个哑巴亏。
其实,盛宴对传说中传的神乎其技的蛊术也是十分好奇,他低头去看,正好看见了一个米粒大小的虫子,从手腕上刚割出来的伤口,里面爬出来。
盛宴看得头皮发麻,身上都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拓跋珠将那只虫子收回瓶子里后,便有些急切的道“明殊姐,哥哥,盛宴身上的蛊术已经解了,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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