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夏抓住手腕的那一刻,尤利西斯的大脑就开始渐渐融化,变成一团高温滚烫的浆糊。
他对外界的感知忽然变得无比迟钝双眼仿佛患上高度近视,双耳也仿佛被最好用的耳塞给堵得结结实实。
但他依然拥有一枚敏锐的鼻子,因此还能嗅到窗外不幸断裂的青草根、案板上溢出来的土生淀粉还有从容夏发顶飘散过来的馨香。
这栋房子里的生活用品都是统一采购的,他和容夏肯定在共用同一种洗发水。
意识到这件又普通又暧昧的事情后,他那片混沌的岩浆之海忽然又被投注进一两颗蜜糖,溅起一点慢吞吞的涟漪。
视线好像清明了一些,他发现容夏近在咫尺。
在他模糊的视线中,容夏只剩下一道镶嵌着金边的、熟悉的轮廓。
她的五官很难分辨,眼睛却极亮,像是噙着两团火苗。
这两道火苗非常有侵略性,也非常有力量,瞬间勾住了尤利西斯仅存的意识,再将其一点一点拉扯出坍塌融化变形到一塌糊涂的大脑。
“还躲吗”
这是尤利西斯勉强恢复镇定后,耳边响起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要躲当然是因为觉得自己今天早晨的举动实在太过丢人。
明明怀揣着愚蠢而低劣的小心思,却偏偏要披上一层萌物的外壳,把容夏对菜菜的纵容和宠拿来当作通行证。
事实证明,文森特只不过恨不得把自己对权力的渴望挂在每一根毛孔上的废物。
和闷声使坏、用镜片掩盖龌龊心思的伊凡相比,他那点威胁性简直不足挂齿。
文森特只是一只丑恶而弱小的金毛动物,他伤害不了容夏,也不配成为尤利西斯的阻碍。
之前有多患得患失,之后就会发现自己有多好笑。
趴在容夏怀中,仰头着容夏毫不留情地扯破文森特的遮羞布,委婉指出他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机时,尤利西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准备结冰。
容夏是何其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发现他那点滑稽的小把戏
然而,或许是他产生了一些错觉,这几个字的语气里并没有质问的色彩,她似乎并没有为此而生气。
与之相反,她似乎是在戏弄他
他低下头,视线战战兢兢地扫过容夏的睫毛、瞳孔和嘴唇,飘忽了一阵,然后小心翼翼地停驻在容夏的鼻尖上。
半天也得不到满意的回应,容夏面上不显,搭在尤利西斯手腕上的手指却稍稍用了一点力气,带了一丝威胁的意味。
奇妙的酥麻感从手腕处爆炸,然后顺着胳膊迅速往上蔓延。
被电得昏昏沉沉,尤利西斯下意识跟着摇了摇头只要她不流露出厌恶的眼神,那他就不会再躲。
不仅如此,他心底还隐隐生出一丝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容夏将尤利西斯的反应尽收眼底先是迷茫,接着是慌张,现在则是乖乖地摇脑袋。
这还真是毛多毛少其实都不影响他的本质。
容夏自认不是个恶劣的人,人生的前二十来年也没对任何异性动过心爷们儿哪有猫咪可
遇到能够“变大变小变漂亮”
的尤利西斯之后,她的信条与防备心终于彻底垮塌了。
就尤利西斯现在这副过于可的模样,不欺负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容夏毕竟是第一次试图干坏事。
在尤利西斯表面紧张茫然、实则非常期待的目光中,她犹豫了好半天,才开始准备行动。
她松开尤利西斯的手腕,指尖却没有从那片冷白到晃眼的皮肤上挪开。
与之相反,仅仅凭借那点连鸡蛋都磕不破的力气,她便轻轻松松地将尤利西斯的胳膊带了下来。
奇特的互动还没停歇。
顺着手腕内侧那道蓝紫色的血脉,她的手指正在缓缓往上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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