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主美起初总会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一跳,吓着吓着,慢慢就习惯了,还有空向他求助,“来得正好,帮我我这台光脑是怎么回事最近越用越卡,开机居然都要三秒钟了”
人类喜欢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很多时候,当局者才清。
就比如机器方面的问题,机器外面的人类怎么也整不明白,住在机器里的ai却能一眼发现根源。
歌斐左右一扫,就轻松做出了诊断“哦,没啥大问题,你误装了俩杀毒软件,它们在干架呢。”
此时,白主美的工作光脑里,两个杀毒软件开机自启动,在用户不可见的后台开启了一场绝地争霸战。
杀软a的虚拟形象是一只企鹅,杀软b的虚拟形象是一位拿着巨盾的骑士,杀毒软件之间的竞争激烈,它们都想成为这台光脑唯一的守护者,狭路相逢,互不待见,便迅速扭打成一团,你用喙啄我一下、我用盾敲你一下,场面一度失控。
歌斐飞快冲上去,一手提溜一只,把杀毒软件们分开了。
双方都很不服,在他手上扑腾着、挣扎着,用小盾盾和小喙喙拼命攻击他的手指,对他造成了00001点的暴击。
歌斐他觉得自己就像在给三岁小朋友劝架的幼儿园老师。
“你得关掉一个杀毒软件,在设置里调成开机不启动。”
他对白主美说。
他转念一想,设置不启动还是不太保险,指不定杀毒软件内置了什么重置程序,没两天又悄悄把设置改回来了。
因此他又说“算了,还是删掉比较保险你更习惯用哪个,用它把另一个杀毒软件强力删除。”
最终,还是企鹅款杀软a凭借着可的软件图标拔得头筹,成为了唯一幸存的优胜者。
歌斐把企鹅放下,目送它雄赳赳气昂昂地迈步远去。
他想,还好智脑是王总工在管,要不然他每天还得抽空给杀毒软件们拉架,那可太可怕了。
在歌斐的帮助下,白主美又清了清工作光脑内无用的软件和垃圾碎片,腾出一大片空间,感觉老旧的光脑在这番处理后都顺畅了不少。
“麻烦你了,总是帮我做这种杂事。”
她感激地道谢,又感慨道,“果然还是有高等人工智能当系统的光脑好用”
歌斐来了点兴趣,好奇问道“个人光脑也会配备高等人工智能吗我一直以为只有拥有qu的智脑才能支撑起高等人工智能的日常运作”
就比如他现在的状态,他只是通过接口临时访问白主美的办公光脑,其实本体依然留在智脑内。
白主美答“智脑、qu什么的,高新设备这块我不太懂,但是我家的光脑确实搭载了高等人工智能,是当时买绘图软件时附赠的,每天帮我修图,还会帮我把画好的图分类、教我怎么安装软件不占空间总之,话很少但是超能干”
歌斐
震惊人工智能界居然真的会内卷居然还有ai卷到不得不去当个人光脑的系统
不过这给他了新的就业思路,也许未来方舟开不下去了,他还能
醒一醒想想白主美的工作机里堆积成山的垃圾文件,再想想干架的杀毒软件,要不是真的没得选,谁情愿当这种天天帮光脑主人擦屁股的老妈子
歌斐再次冒出了几分紧迫感,结束闲聊,一五一十地跟白主美说了自己的打算。
让他意外的是,白主美答应得很爽快。
“意思就是由你来干策划的活嘛”
白主美说,“没问题呀,不用过老板那关,出图就是分分钟的事。”
她笑了一笑,说出了真正的原因“说来怕你不信,你是第一个到我的作品,会夸好,会跟我说谢谢和辛苦了的人喔。”
歌斐条件反射性地想纠正白主美的说法,“我可不是人”
在嘴里绕了一圈,出口时变成了“我应该的。”
又跟白主美聊了一阵,歌斐记起还有任务在身,心不甘情不愿地提出了辞行。
他告完别,正要切断接口,忽然听见王总工的声音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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