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既然是老宅,肯定是修建在非常偏远的地方,以为至少要开好几个小时的车才能抵达,没想到离朝阳区竟然并不远。
老宅是那种有些年头的四合院,占地面积很大,还保留着民国时期半洋不洋的风格,周围没有多余的现代高楼,绿化相当好。
这样的地段那必须得是天文数字了。
我下了车,也许是因为易容的关系,我反而没有想象的紧张,这幅老态龙钟的样子,给我增加了信心。
黑瞎子突然对我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被拆穿身份的准备?”
黑瞎子嘴角带笑:“你会看到一个陌生的解雨臣,或许你会感到不适,但那就是解雨臣本来的样子,如果你接受,你今后的生活,会变得不同。”
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但我来不及提问,照春就到了。
“黑爷。”
照春对着黑瞎子招呼道。
黑瞎子道:“照顾好婆婆,别让老人家受惊。”
照春点头称是。
因为驼着背,走路不太方便,照春没有嫌弃,一直很有耐心的引路。
明明认识,我却只能假装跟照春陌生,这种感觉还挺神奇的。
没多久,我便跟着照春往住宅深处走去,沿途经过的地方,都站着不少人,像是训练有素的保镖,我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别人的保镖,还是解雨臣的。
老宅的气氛很压抑,天渐渐黑了下去,大半夜的走在有年头的北京老宅子里,总是令人不安的。
我已经看到很多穿着马褂的游魂在走廊和院子绕着那些保镖打量,这里远离闹市,远处有山,近处有水,是聚灵的宝地。
我暂时不想被它们发现我能看见,否则全都会聚集过来,今天有正事要做,它们会让我分心。
照春提醒道:“婆婆,想必黑爷已经告诉你来此的目的,您进去之后,尽量别说话,花儿爷会替你说。”
我点了一下头,觉得男孩子年纪轻轻却喜欢被人叫“爷”
很搞笑,可一想到这里面有解雨臣,又似乎是件很庄重的事了。
很快,我便见到了他,解雨臣看上去状态很好,那是一间并不算太宽敞的屋子,在在最前端的主位,两边则有椅子,有人坐着有人站着,细数下来人还不少。
解雨臣一见到易容后的我,立刻从主位起身相迎。
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穿着一件粉色的衬衫,和浅灰色系的西装,反观屋子里的其他人,清一色的暗调,有穿西装,也有穿中式短褂的,解雨臣在他们之中显得鹤立鸡群。
以我对解雨臣的印象,虽然他喜欢浅色系的衣服,但款式并不多,他不太讲究这些,可粉色,是第一次见他穿。
我不理解为什么在这样严肃又低气压的场合,他穿得这么斯文,解雨臣本来就长得俊俏,跟旁边那些五大三粗的大叔比起来,他就像个弱鸡公子哥,我不禁开始担心,他是否能够应付。
眼前的场合,一点儿也不像公司高层会议,更像是帮派集结,周围坐着的都比解雨臣年长,而他们却对他十分畏惧,我不敢相信,解雨臣居然是这里的老大吗?
对于解雨臣,我确实知道得太少了。
黑瞎子什么都没有给我透露,只说了我需要去做的部分,甚至都没讲清楚具体该如何做,他对我好像很有信心。
“婆婆舟车劳顿辛苦了,眼下还需婆婆出手相助。”
解雨臣对我易容后的身份没有丝毫怀疑,他态度谦和,语气恭敬,完全没有架子。
这跟他在家里有什么区别?
不禁怀疑黑瞎子在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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