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临海大学的。”
赵景深回答了陶知的问题,他本来想随便编一个学校,但为了给陶知留下更好的印象,他还是说了实话,谁知话音刚落,陶知惊喜极了,一双眼睛瞪得比窗外的路灯还要亮,他重复问了一句“你是临海大学的”
有什么特殊吗赵景深道“是,今年刚考上,怎么了”
“太巧了,这也太巧了”
陶知满脸喜悦,仰着脸刚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地咽下去,先夸了一句,“你好厉害,这可是全国前三的大学。”
赵景深出这句话只是下一句的掩饰而已,果然,陶知语气带着急切,说“其实,其实我也认识一个临海大学的学生,他也是大一新生,不过他是从中州市考来的,他也特别优秀。”
这句话就像一根细细的针,缓慢地刺进了赵景深的心口处,并不出血也不算疼,但有一种钝感从心腔伸出来,他想,你还记得陶勉
他轻轻“嗯”
了一声,陶知着他的脸色,又将语气放缓,带上些小心,说“你们还没开学,你可能不认识他,但是,你们都是校友,以后说不定会认识。”
“是啊。”
赵景深将自己的眼神定在过道的某个无焦点处,组织着社交语言,半天,才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哪个专业的”
“他姓钟,叫钟引宣,哪个专业我不知道了”
陶知声音渐小,赵景深才又问道“那你可以问问他是什么专业。”
他们现在并无联系方式,赵景深知道陶知根本找不到他,但他的心里还是冒上来一些酸涩的气味,他开始觉得,难道陶知不是为了张文骏,而是为了他才来临海吗
不,赵景深又很快否定自己的猜想,他知道自己在陶知心中没有多大的重要性,他或许只是顺路来而已,也或许,他会借钱会要钱也是,钱是个好东西,50万足够让他们南辕北辙。
陶知想了一会儿,才回话道“不瞒你说,其实我和他也很久没联系了,他是我一个弟弟,我听说他考了好学校,想祝贺祝贺他。”
赵景深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这样的祝贺。
他“哦”
一声,问“那你怎么知道他在临海大学的”
陶知停顿一下,才回答“是听别人说的。”
赵景深猜测这个“别人”
大概是自己的父母,因为知晓他去处并且还和陶知有联系的人也只有父母了。
不过赵景深并不打算去问他们这件事,因为这并不重要,也因为他厌烦和父母沟通。
也是在此刻,赵景深心里忽然萌生了另外一个想法,一个与他原本轨迹基本相符但稍加改动的想法,他脱口而出“等开学认识一些同学,我帮你问问那个人,钟引宣,对吗”
“是,是钟引宣,”
陶知脸颊都红了,像遇到什么天大的喜事不敢相信一样,“真的行吗,那,那谢谢你赵同学,你真是个好人”
赵景深淡淡说“客气了,随手的事情而已,你人也不错,还送过我奶,就当交朋友了。”
陶知重重“嗯”
一声,似乎是喜悦过了头,朝窗外了又,又盯着前方一会儿,又偷瞄了几眼赵景深,赵景深假装不知道。
一路下了公交,陶知都还保持着兴奋的状态,他指着与红灯区相反的一个方向道“前面二百米右拐就是桃源中路了,天太晚了,我先把你送回家。”
说着他就向前走,赵景深道“不用,还需要你送我吗,也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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