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这位施主,不是老衲不愿,而是老衲已寻到了随行之人,不能轻易更改,若无其他要事老衲便告辞了。”
缘慧双手合十行了一礼,亲自将寺院门锁上后便绕开莫罔,登上去往日月坛的马车。
莫罔眼尖,缘慧说有随行的人,可他所带的这一群人中,可没有穿得像贵族皇亲的家伙,清一色的脑袋光光大小和尚。
不过混不进去也好,他还怕之后的行事受限,想要挖掘这些人敷衍他的原因之后有的是时间。
这会儿寺内已经没有除他之外的其他人,那就干脆进去调查好了,玩得就是个我行我素。
再说了,来之前他把事情能安排的都安排妥当了,别说是常玉喜,就算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也知道怎么行事。
换句话说,他这边的所有行动皆是为了锦上添花。
查出问题了,那再好不过,查不出问题,也影响不了今天的登基大典。
莫罔看着他们离去,附近又没有过路的百姓,这才提气,脚尖点地,向上一跃轻松跳进了寺中。
他抱臂,饶有兴趣的东看看西瞧瞧,外围并没有现什么问题。
加上和缘寺也不怎么大,布置也和其他寺院差不了多少,重要的一个不落,大致上也就那样儿,没什么起眼的地方。
最重要的大雄宝殿居寺正中,藏经阁藏大雄宝殿之后,将其掩盖住。
斋堂和僧舍并排建于进门后的右手边,观音殿则位于左手边,同僧舍面对面。
莫罔平日里除了习武就是和他那群狐朋狗友逛酒楼赏清倌,什么寺院道观的,问他也白问,自然看不出和缘寺独特的地方。
既然是要调查,那不能只看外围就打道回府,殿内也得好好搜搜才行。
莫罔不信佛,不信天尊亦不信神,他只相信命。
所以他走进大雄宝殿时完全没有香客敬拜神佛应有的模样,反而将背挺得直直的,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把玩着他藏于衣襟中的折扇,好不潇洒。
巨大的佛像立在莲花宝座之上,金灿灿的,佛像后垂挂着红绸,顶上雕刻着镂空雕花,临近午时的光透过雕花映照在佛像的身上。
在阳光的照耀下,使得佛像的面容竟隐隐透着些许慈蔼,让莫罔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错觉,他居然觉得身居此间的自己非常渺小。
莫罔摇了摇头回过神来,咋舌称赞:“听爹说和缘寺香火一年比一年少,全靠吃官家的供奉,可瞧这纯金的佛像也不尽然,但要论对佛祖的虔诚,和缘寺怕是屈一指,无可指摘的。”
他又逛了逛殿内,仍然一无所获。
他本不奢求他能在大雄宝殿找到什么,但命告诉他,该你现的,一个都不少,不该你现的,找死也找不到。
路过佛像前不起眼的香火箱时,一声轻微的响动引起了莫罔的注意。
那种类似木制品崩坏了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室内再清晰不过。
因为不起眼,所以莫罔的注意力不曾放在它上面,若不是它自己出声音,他这一趟大抵上是白来了。
和缘寺比起别的寺院来说,的确算得上拮据,可再拮据,放香火钱的箱子这种门面上的物件不能太寒碜吧,一想就不对劲。
莫罔作为立誓要娶萧弃的好男儿,自然要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素养,就当他多疑好了。
于是,他往香火箱里放一小块碎银子,想看看到底是里面坏了还是外面坏了,这箱子的纹路太多,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来裂口,若是为此加点压力,想必就能明白了。
他可没忘他是怎么进来的,若换作平时,别说内里中空的箱子,就算是块石头,他也能轻松劈开。
但现下情况不一样,他若大肆破坏,真有什么异常,打草惊蛇不说,回头指不定就被那些爱嚼舌根的官员参上一本平乐侯教子无方的折子,毕竟禁军可是知道他来和缘寺调查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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