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修倏地站起来怒瞪着他,两片薄唇在亢奋的情绪下颤,低吼一声:“阿翁,你究竟想怎样?”
陶彪扯开干裂的嘴大声笑,笑得直拍墙面,“上次提到这个事你就恼羞成怒,这件事其实便宜了你呀!
你清楚陶家家底,小舒也大了,别让旁人捷足先登,早些成亲,你我各自把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你还有什么不甘?”
陶修去年第一次听见他提起此事时,肮脏又恶心的话令他浑身冷,如坠冰窟,一连两日不肯跟陶舒说话,第二次听见时觉得有些对不起小妹,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亲,陶彪却如此侮辱他们兄妹间的感情。
“我不想在此事上与你争执,但愿你一次也不要在小舒跟前提起,否则永远也别想看见她,玉河村此后不会再有姓陶的。”
陶修胸口堵得慌,愤然跨出房门。
“站住!”
陶彪喝住他。
陶修扶着门框背对着屋里。
陶彪软下语气说:“我知道你一直都恨我和小舒的父亲,恨我们买了你,难道你没想过即便我们不买也有别的买主,你该恨的是你坎坷的命。”
门边的背影一动不动,隔了片刻才有气无力地问:“这么多年,为何你就不肯说出拐我来此的畜生到底是谁?”
“告诉你作甚,你是不是觉得你本该衣食无忧、荣华富贵?我告诉你,你一日是陶家的人就永远是陶家的,别做异想天开的梦了,你的命运早就注定的。”
陶修抓紧右腕变小的索命镯,几乎把腕骨拽断,走出屋外还听见陶彪用浓痰堵塞的胸腔费力沙哑地大喊:“就算我瘫了不能管你,你的命还握在我手中,你可以走,大可以一走了之。”
他坐回绒花树下呆难过,西边的小路上有两个身影踽踽而来,一个是端着木盆清洗衣裳归来的陶舒,另一个牵马的少年大概是公仪林。
公仪林和沈钟把汝丘几间铁匠铺都查看过一遍,最终选择一家姓郭的铺子,他昨日连夜画好剑的图样,把剑的形制、尺寸及纹饰一一标注清楚准备在选好的铁铺中锻造成形。
郭记铁铺行的老头有双一看就是吃这碗饭的结实粗壮的手臂,他接过公仪林递过来的图样后爽利地答应五日后可交货。
公仪林仔细检验铁铺内外看是否够格,墙上挂的地上摆的都是些农用、家用铁器,这些器具对铁的要求不高,陨铁或生铁都能铸造,但用一样的材料去铸刀剑却极易折,他端坐在店内最干净的胡凳上冷峻沉稳问:“不知郭老先生的手艺有多少年了?”
郭老头一提起过往即刻容光焕,抚过稀疏的胡须笑道:“不是老朽夸口,四十年前就为大梁的军队铸过剑戟,就是凭这身本领在战乱中活到现在,还养了一家老小。”
能为梁师铸兵器说明这老头还有点本领,那可不是随便就能糊弄的工事,公仪林对老头很满意:“老先生的手艺我定然不敢质疑,只是我对此剑的材质有些苛刻。
我就直说吧,你要锻的剑会跟随我沙场杀敌,若是铁材选的不好,后果真是——”
沈钟见机适时报出表弟身份。
郭老头初以少年人只是要把剑做做样子,若真到用剑搏命那一刻剑却断了,岂不是给郭家埋了灾祸,他沉思一阵,捋须道:“小郎君想要上等的材料,我这郭记铁铺确实也能给你造一把好剑,只是要花费些时间,价格也贵些。”
“只要能锻出好剑,价格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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