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里,两人已酒过三轮,萩原研二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发出去的消息始终没人回复。
松田阵平敲着桌面:“他不是说要处理事情吗,会不会临时出状况耽误了。”
看萩原研二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大咧咧道:“没必要这么担心吧hagi,他再怎么说也是……总之,虽然那家伙在我们的事情上有点过度担忧,但其他方面还是很靠谱的。”
“就是这里才让我觉得不对劲。”
萩原研二越想越奇怪,下午隐隐约约的违和感逐渐明确起来:“琉生绝对不会在自己受伤的情况下把我带去他觉得有危险的地方,他肯定觉得那里是安全的,甚至是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萩原研二凑过去压低声音:“如果是任务,在哪接头都可能暴露,而且我今天去的时候观察了一下,几乎没有人生活的痕迹,只有被褥是凌乱的。
松田阵平挑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手勾着墨镜站起身:“出去说。”
萩原研二走在稍前方带路,松田阵平没有目睹过他所说的场景,其实也许有别的可能,但他对萩原研二的信任就像对自己的信任,而且,对如月琉生的担忧确实占了上风。
“我不知道他故意支开我要做什么,但是总觉得不大对劲。”
松田阵平点头,他向来很少瞻前顾后:“那就去看看。”
萩原研二带着松田阵平按照下午时的路线前行,这时已经不早了,小道上只偶尔有流浪汉,或躺或坐,有些目光幽幽地看着他们。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暗暗警惕起来。
直到他们走到那扇隐藏在黑暗转角处的门前,也没发生任何其他事情,萩原研二开始敲门,铁门敲击的声音闷而沉重,萩原研二敲几下停一停,直到他手都酸了,门内也没有任何反应。
松田阵平直起身子,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听到。
萩原研二皱了皱眉,似乎还在犹豫,就见松田阵平在手机打出的昏暗光线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铁丝,盯着门锁研究了一会,开始撬锁了。
萩原研二颇为佩服地在心里给自家幼驯染竖起了大拇指。
松田阵平捣鼓了没一会儿,门锁就开了,老旧的铁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他看起来对这门这么容易撬开还颇为不满,随之闻到屋内潮湿发霉的气味和药品混合的味道,脸色更显差劲。
两人举着手机一前一后地走进屋内,手机灯光有限,目之所及依然先是那个大沙发和柜子,萩原研二略略环视一圈,有些纳闷:“咦,难道真的不在吗?”
两人继续观察四周,发现柜子似乎被人打翻过,靠外的地方空了一块,绷带和药品散落在地面,桌子上的水杯也碎在一边,松田阵平蹲下拿起一块碎片,语气冷沉:“有血迹。”
浴室的门大开着,里面有成片的水渍,大概是排水系统很差劲,湿哒哒地流到了外面,再往旁边就是床了,被子被团成一团放在中间,萩原研二在床边捡到了如月琉生的手机,神情正有些凝重地想说什么,却见幼驯染一脸冷漠地一把掀开被子。
“小阵平?……诶??琉生?”
萩原研二一眼看见缩成一团的青年,他面色不正常地潮红,细微地发着抖,伸手一探,额头脖颈手腕都是滚烫的,衣服完全湿透,被人触碰的时候先是一颤想躲开,一会儿又颤悠悠地朝热源贴去。
感觉自己像是被猫蹭了的萩原研二一顿,一旁的松田阵平已经准备伸手抱人,反正天黑好办事,谁也看不着他们掳了只猫回去。
松田阵平估计这人是吃药的时候打翻了水杯,烧迷糊的时候想给自己降温,晕头转向浇了一身水又觉得冷,直接躺回床上卷起来,被褥床单都打湿了,这样病能好才怪。
这地方阴暗潮湿,他们照顾人也不方便,干脆打包带走吧。
刚揍完一个萩原研二,现在又来一个找揍的,松田阵平冷漠地想,绝对给他记下来,下次见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时候好好跟他俩说说。
松田大佬把人抱起来的时候冷哼了一声,熟悉他的萩原研二发出轻笑,两人走到合租的公寓楼下,松田阵平先把人抱上去,萩原研二则去药店买东西,两人忙活到半夜才睡下。
如月琉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日暮时分,房间里很昏暗,他还有点低烧,脑子也懵懵的,睁眼看着天花板发呆。
松田阵平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正打完字习惯性地抬头一看:“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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