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不少一、二、三等田户本来没有在冬天种任何农作物,却谎称受灾,以夸大受灾田数。
最意想不到的事莫过于现隐田了,即未登记在册的农田。
本朝已有专门的土地田产登记,方便征税管理。
钟县尉在勘查灾田的时候,无意现乡郊有一片隐田,经过一番调查,找到了此田的户主杨三。
此田位置偏僻,面积颇大,也未受灾。
而杨三家本是四等户,若加上这块田产,便会升作三等户。
他家有部分田产遭灾,若此田真是杨三名下,那么灾田数目不变,田产总和增加,灾田数恰好降到他家总田产的半数以下,赋税减免政策的优惠就会大打折扣。
因此他极力否认自己是此田户主,并嚷嚷着要上诉。
施越英好奇问钟县尉:“您太厉害了!
您是怎么现杨三是户主的?”
钟县尉坦然道:“这个简单,只要问一下村民便知谁家在此田耕作。”
施越英恍然:“所以杨三并没有掩饰自己对此田的使用,只是过去田产未登记,官府民众也没现罢了。”
钟县尉答道:“正是,先帝时有方田均税法,须定期丈量田地,登记造册,以防大户隐匿田产逃税。
而今此法废黜已久,丁产簿也久不更新,是以……”
施越英听老师方昱提过方田均税法。
此法是先帝时变法派推出的新法之一,但十几年前今上登基,太后掌权,守旧党卷土重来,新法便被罢废,时人也不敢再讨论。
此刻钟县尉一时感叹,但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
吴乡司忙转移话题:“唉,想那杨三也并非富户,在音桥乡娶亲落户也不过十来年,算是勤劳实干之人。”
施越英又问:“既然杨三一直在那隐田耕作,他为何否认自己是户主呢?”
吴乡司解释道:“他声称当初原户主只是手头缺钱,收了他一笔钱将田给他租用,并未将田过户交割。”
施越英道:“那原户主怎么说?”
吴乡司皱眉道:“这就是此事难办之处,原户主周旭已经搬离此地许久,杳无音讯了。”
钟县尉安慰道:“施手分精于税务律法,定能想法子解决此事。”
施越英嘴上表示一定助两位一臂之力,心里叫苦:这高帽子给我戴上了,不好摘啊。
入夜席散,安排住处。
吴乡司家中无女眷,而吴宣母亲正好寡居在家,晚上施越英便去吴宣家住。
吴宣叩开自家大门,吴大娘看到儿子带了个眉清目秀的小娘子回家,吓了一大跳,以为儿子拐了人出来私奔了,一听是县衙同僚出差借宿,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施手分啊,阿宣经常提起你,说你办事可厉害啦。”
吴大娘恭维道。
施越英笑嘻嘻地给吴大娘施礼,心想吴宣这小子背后准没少埋汰她。
吴宣家里田产颇多,父亲早去之后一直由母亲当家,其母也踏实苦干,将一双儿女抚养成人。
吴宣姐姐前两年嫁人离家,卧房空了出来,吴大娘便将施越英安排在女儿曾经的闺房。
吴大娘帮施越英铺床端茶,又抓着她问东问西地打听他儿子在县衙的一切情况,施越英也趁机问她是否认识那隐田的原户主周旭。
吴大娘回忆:“周旭我知道,老早他爹在世的时候,他家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大户,可惜周旭不争气,学人家经商做买卖,把家产都赔光了。”
施越英问道:“做什么买卖?”
吴大娘答道:“卖茶叶,你也知道我们这里虽然自己也种茶,这个买卖都是朝廷统一管的,官府衙门赚过一道,再给做买卖的人,还有什么赚头?”
施越英奇道:“茶叶是禁榷3,得拿到朝廷许可才能经营,可是但凡能当上茶商的,一般多少都能赚点,怎么一下子就赔光了?”
吴大娘叹气:“也是他运气不好,头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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