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郎,可是不喜我?”
袁白露轻咬着唇,怯怯道。
楚牡丹听到她的话,转过头来,不知她这会儿突然这般问是什么意思。
“我初来京都,有很多地方都不懂,要是让女郎误会了,白露在这里给女郎赔不是。”
袁白露声音柔柔,她给楚牡丹的感觉始终如同一朵小白花,尤其是她今日着着藕粉色芍药纹齐胸襦裙,更似那荷花池中亭亭玉立的白粉荷花。
话说到这里,楚牡丹尴尬一笑:“无妨,不必挂在心上。”
转念还是忍不住又开了口:“倒不是我非得多这个嘴,其实你可以离长平和郑婉晴远些。”
“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她又补上一句。
袁白露落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曲,面上露恰当的惊讶,随后又带着几分无奈道:“我身份低微,得罪不起人,也没有办法。”
长平郡主和郑婉晴的身份摆在那里,长平郡主又是一个霸道的性子,既然把她拉入她们的小圈子,又岂是她能拒绝的,再者楚牡丹也不曾维护她。
楚牡丹“呵呵”
两声,不再搭话。
天边的晚霞已经散去,留下空旷的蓝天,一抹弯月现了身。
等一行到人到织女庙的时候,人群正是拥挤,把马车停好后,由秦王府的侍卫护着将人群隔开来,女郎行在前头,两位郎君跟在身后。
庙里香火鼎盛,与夏日的闷热混合,没一会儿身上就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站在织女神像前祈求的都是女郎,她们虔诚的祈求着一位如意郎君,期盼着能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一个圆满的结束。
楚牡丹四人也不能脱俗,学着众人的姿势拜香、许愿。
“阿音倒是不用求一位好郎君了,只盼着郎君能早些回京便好。”
裴冉珠揶揄道。
楚牡丹也在一旁起哄,在裴冉珠视线转向她的时候,先一步捂住她的嘴,目光却下意识的去寻裴渊身影。
裴渊未进庙中,他站在遮阴的檐廊下,他身材高挺,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一支翡翠玉簪束,一袭水墨绿绣暗花襕衫,腰间挂着一枚白玉玉佩,他眺望着远方,宛如一棵松柏,文人书生气也莫过于此,他面容俊秀,引得不少女郎的视线偷偷地往他身上瞄,更有的大胆些的直接上前。
从失落而归的女郎们脸上来看,裴渊多半拒绝得直接了当,或许半点面子都不曾给。
“高阳堂哥的样貌真是没得挑,就算是我皇兄在他面前,我都觉得要逊色一分。”
裴冉珠顺着楚牡丹视线望了过去。
楚牡丹避免被裴渊察觉,将裴冉珠的头转了过去,拉着梁浅音继续逛织女庙,也不忘照顾到袁白露。
视线刚巧错开,在楚牡丹转身往里走后,裴渊侧目寻到了她的身影,一旁的裴沐风在兄长的映衬下显得毫不起眼,他明明也长得清秀,不过裴沐风不曾开窍,对于这种事没得在意,他只是忍不住哀怨起:“每年都是如此遭罪,也不知道这织女庙有什么好看的?”
“要是她真能显灵,为人人送来一份美满姻缘,这世间大概就没有痴男怨女、妾室、小倌儿。”
裴渊收回视线,他也不信神佛,只信自己。
就算有神佛在,这世间的痴男怨女也不是他们能管的。
七情六欲,贪嗔痴爱,人心如何摸得透。
“二哥,你怎么不拒绝祖母的提议,非得陪着她们出来。”
裴沐风与裴渊熟了,话自然也说得随意起来。
“祖母何时会顾虑我愿意与否?”
裴渊淡淡道。
裴沐风很吃惊从裴渊口中听到这种话:“祖母对二哥最是满意,总说让我像二哥学习,祖母岂会不同意你的提议?”
裴渊听到后头传来楚牡丹的声音,先一步迈出步伐,朝织女庙外走去,裴沐风紧跟了上去,因而听到了裴渊的回答:“我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主,其他不是无稽之谈吗?”
只要是事关楚牡丹,祖母只会以她为先,事事围着她转,而被强行拉入,成为楚牡丹未婚夫的他又岂能自由?
不过,他在秦王府何时有过自由。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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